醉红情


第一回奇缘会一夜欢情弱母子艰难维生

诗曰:

自古风流多祸事,一夜倾情怀孽根。农家小院母子住,粗食麻衣艰难生。

话说宋神宗年间,河南洛阳一带佛教兴盛,王朝贵族,大户商贾,农家流民无
不信奉佛教,出门在外,娶妻出丧,无不以佛日爲準。且说这洛阳洛神县一农家中
有一女子,小名唤儿,体态娇好,眉清目秀,年方二八,尚未许配。其父母早亡,
同一嫂子住在一起。一日,得梦,知在下月初一神庙之中,将有姻缘。醒后,好不
高兴。唯觉时日过得恁慢了些,无不计时以待。

且说初一这天,唤儿起早,对镜打扮,轻抹胭脂,略施粉黛,便提了香物,去
了山神庙。想那初一之时,乃是庙中作会。人员衆多,好生热闹。唤儿颇费周折,
方才到那山神庙大殿之上,烧纸敬香,求佛赐予情郎。

话说唤儿正闭目烧香,一声响亮之声传入耳际,但闻「不知姑娘可否告之那佛
堂何在?」唤儿睁眼望去,但见一位公子立于旁侧,只见:

方正头巾,一袭白衫,五官端正,两道锁眉,身材高大,好生英俊;一笑,显
出玉树临风,一动,蕩出风流倜傥。

想那唤儿自小长于农家,何曾见过如此这般俊美的男子,早已芳心大动。「顺
了这道,拐左便是,想公子是初来此地,就让小女子行领而去,不知意下如何?」
唤儿道。

「多谢小姐,劳驾芳身!」那公子忙拜首道。

但见唤儿收拾了香篮,便在那前面行路,领那男子去了佛堂。一路无语。

且说到了佛堂之后,那位公子请唤儿坐下,并叫僧人侍了茶水,道:「姑娘就
此小坐,小生去见大师一面之后,方出来陪你!」

那唤儿心想,这陌生人儿,我怎能如此这般,便欲告退,但见那公子已去了裏
间,不由被迫饮起茶来。良久之后,那幺子从裏间出来道:「烦了姑娘,等了许久
,小生配备一桌小菜,向姑娘道谢并赔罪,望姑娘领情。」言语诚恳,加之面带笑
容,让唤儿不能自己,好生心动,便默许之。同公子来到禅房之中。但见一席酒菜
已备于桌间,想那佛门之地,不能饮酒吃荤,唤儿便欲退去。但见那公子拉住她道
:「姑娘休怪,这是小生专程叫人爲姑娘而置。」那句句话语直让唤儿好生心酥,
不由软了心儿,同那公子饮开酒来。

各位看官,你道这位公子是谁,何以对这唤儿如此慇勤。原来,这公子乃是一
淫贼,见唤儿好生标緻,细皮嫩肉,柳眉儿,杏眼儿,粉红小嘴,青衫儿,柳腰儿
,甚是让人心动。在那大殿之中,不免就起了淫心,便藉故引了唤儿来到这禅房之
中,饮酒作乐,以待行事,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面泛桃花,抚媚动人。更显出风情十足,让
那位公子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起,道:「姑娘奸生标敦,小生如能一近姑娘芳泽
,今生虽死无悔!」

「怎能如此这般无礼,公子!」唤儿虽饮了几杯,但头脑甚是清醒,知这越礼
之事不是随便可做,便欲退去。

但见那公子一把拉住唤儿的纤纤玉手道:「姑娘,小生自从见了你,便甚是中
意!」唤儿本对公子有了情意,如此这般,不由心软,软了身儿,让那公子自顾自
地摸了起来。

且说那公子本是淫贼一个,对这男女调情之事,甚是在行,见那唤儿软了身儿
,不由顺势一把,把唤儿的身子搂在怀中,低了头儿,把那朱唇在唤儿的粉脸之上
亲吻起来。想那唤儿乃是末嫁之身,对这男女之事甚是不懂,被那公子一抱,已是
满心狂喜,芳心大动,全身酥麻,这一亲吻,更是让她好生心动,满脸红晕,不由
闭了眼目,任那公子亲吻。那火热朱唇印在脸上,实在舒服,一亲一吮,更是令其
芳心大动,酥麻舒畅。

且说那公子见这唤儿如此这般,不由更是大胆,伸手去解唤儿衣裙。唤儿忙挡
手道:「公子,不可!」

正在此时,那僧人报告,已是掌灯时分。唤儿心道:自己竟在这裏饮了半天酒
食,如不回去,嫂子好生奇怪,定要担心。便欲推手回家。

那公子抓住不放道:「姑娘,我已派人去告了你家嫂子,你今夜姑且在寺中住
宿,请勿担心,来,良辰美景,正是行乐之时!」那公子拉了唤儿,便动手解去唤
儿衣衫,但见胸衣裸露,雪白肌肤,玉峰已是高耸,让人垂涎吞水,兴奋不已。那
公子正欲去解衣之时,那唤儿道:「公子,小女子乃是未垦之地,尚是处子之身,
还望公子温柔轻动,怜惜小女子才是!」

想那公子乃是淫贼一个,听罢此言,不由大喜,想自己玩遍天下美女,尚未遇
到处子之身,今晚一遍,不枉这山神庙一行。不由诺诺答应,用了手指去了胸衣,
但见白嫩的奶子,似凝团之乳酪,不由一压头,把一只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
开来。这处子之身的女子的奶子甚是好吃,那公子一吸之下,顿觉柔软舒服。一缕
沁香自那舌头递入腹内,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劲,使劲吮吸开来。

且说这唤儿更是舒服之极,这奶子被那公子一含,便酗@种未曾有过之快感从
心头腾起,甚是舒坦,被公子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开,舒服至极,身体更是如飘
一般,脚下生风,好生爽快,静住身子,任那公子亲吮拧弄。

且说公子拧弄那唤儿的两奶之后,手指再次一动,那唤儿衬裤便褪于地上,但
见两只修长白嫩之玉腿呈于公子眼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芳草凄凄,桃源洞口约
隐约现,更是诱人之源。但见公子把唤儿一条腿抱了起来,用嘴亲吻,更用了手指
刮动。唤儿顿觉胯间好生酥麻,不由玉腿直蹬,隐有呻吟之声从口中传出。想那公
子可是淫贼,对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见唤儿如此这般,知时机己到,便抱了
裸身唤儿,置于禅床之上,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然挺立生威
,生硬似铁。想那唤儿乃是处子之身,焉见过如此这般的如意儿,不由尖叫道:「
公子,不可!」

「姑娘勿怕,小生识得轻柔。」说完,公子便分开唤儿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
玉茎,伸送入到那桃源洞口,挺了腰肢,把那玉茎往唤儿的玉穴之中送去,动了起
来,但怎奈唤儿乃处子之身,下面玉穴甚是紧密,那公子抽插数下之后,仍是只入
了半截,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插了进去,但闻唤儿一声尖叫,便昏死而
去,想是处子之身已破。但公子见玉茎扬大之后,唤儿穴口收得更紧,公子正值兴
头,焉管唤儿受得与否,自顾自猛插了起来,大约动了百余下之后,玉茎不由一麻
,喷射了阳精,便趴在唤儿身子上面躺了下去。

且说唤儿被公子猛插一下之后,那玉穴之中,一种撕裂的感觉令他好生疼痛,
不由昏了过去,那公子仍自在那玉穴之中抽插,那处自痛而麻、渐畅,令那唤儿十
分舒服,全身畅快,待那男子喷射之际,更觉自己似飞一般,如临仙境,欲仙欲死
,十分快活。半夜醒来,唤儿不由又欲行那事,便推醒公子,两人又干了起来,想
唤儿初遭云雨便知其乐,这次更是主动配合,两人情意缠绵,雨意云情,一直干到
五更天时,方才对洩,交股而眠。

想掷公子乃是一淫贼,怎能待到次日,天一亮,便独自起身,整了衣衫,去了
寺门,又到别处会风流快活。岂知这一夜风流,便引出若许事端,此是后话,容后
慢慢道来。

且说这唤儿次日醒来,发觉独自一人,四处寻那公子,不着,从僧人口中得知
其已下山而去,不由大惊,这便如何是好?一路啼哭回到家中。

想那嫂子自小便同唤儿长大,虽是姑嫂,实则姐妹。见唤儿啼哭,好生纳闷,
便放了手中活儿,去间唤儿。几经追问,唤儿便将昨夜风流之事告之,那嫂子好生
气愤,但那公子已去,又不知所蹤,寻不得回,便只好安慰道:「发生此等之事,
谁人难料,待你哥哥年底归家,我与他商量,明年给你寻个婆家,嫁了便好!」说
完,又安慰几句便去户外地裏干活。唤儿也甚是听话,啼哭一阵,知此事已不可挽
回,便拭了眼泪,到地裏田间与嫂子一起干活而去。

光阴飞转,转间已过三月。话说一日,唤儿起身,突觉噁心难耐,直想呕吐,
好生纳闷,便去问了嫂子,想那嫂子妇道人家,听完唤儿诉说。知其恐有身孕,便
请稳婆断之,果真如此。

唤儿好生害怕,想未嫁之女何来六甲,如让外人知了,不知会有多人齿笑?不
如一死了之,倒是那嫂子精明道:「我俩都装有六甲之身,待来年分娩,你姑且生
下,让嫂子替你照顾,对外直说是我生仔。」
那唤儿便依了嫂子之言,保了胎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唤儿于次年春生
下一子,由于不知这孩子父乃何人,便取名吴付,意爲无父之意。想那唤儿乃未嫁
之身,焉能有了儿子,左邻右舍好生鄙夷,那嫂子便解释道:「这个孩子是我所生
。」衆人方才解了疑团。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话说一日唤儿哥哥从外地赶回到镇上,便听人道知其夫
人生了一个儿子,遂气沖沖朝家跑去,途中纳闷:自己出去已有两载,这孩子从何
而来,难道那妇人有了姦情?

回到家中,见唤儿和嫂子正在嘻那孩子,十分生气,道:「你这妇人,且告诉
我,这野种从何而来了?」

「是我所生。」

「我出去己有两载,难道你会两载生子,你是否有了姦情。」

那嫂子好生惊讶,本来夫君两载而归,是何等幸事,怎如此这般气恼。便拉了
唤儿哥哥回到自己房中,道:「孩子是你我所生,我对你一片真贞,焉有他心。」

「难道你会怀六甲于两载方生産?」那妇人顿时无言。在唤儿哥哥追问之下,
便将此事真像具告之,唤儿哥哥好不生气。

且说唤儿听哥嫂争吵,知是爲己之事引起,几次欲去解释明白。但不便闯入内
房,想哥嫂久别情浓,不便打扰。次日,他哥便叩了门道:「你这贱人,我们吴家
,怎能容你这等人,明日,你就自顾儿生活,我没有你这个妹妹。」说完,摔门而
去,唤儿没有料到哥哥竟然如此无情,便收拾了东西,于当日抱了孩子出了吴家之
门,那嫂子难过,但亦无可奈何,也点好挥泪送唤儿母子上路。

话说唤儿抱了孩子一直向西,风餐露宿,几经周折,终于洛阳城郊找到一处住
所,这也是一家农家小院,有两老人居住,唤儿抱了孩子,好生可怜,便收拾一间
,让其居住。且把银两首饰送些与唤儿,以助过活,唤儿好生感激,便拜这两老人
作义义母,一家四口倒也和顺。一年之后,两老先后去世,这小院留与了唤儿。唤
儿节衣缩食,竭力抚养其子吴付。

且说这吴付天生聪明伶俐,面目清秀可人,活泼可爱,深得唤儿喜欢,每日带
他到地头劳作,又携其在家中收拾,同被眠,同床而睡,虽麻衣粗食,但母子生活
亦是其乐融融。

话说一日,唤儿正在院子中逗吴付玩耍。忽然,院门大开进来一人,但见:

头戴青皮帽,身着大红衬,脚蹬虎皮靴,一富家公爷打扮。

见那唤儿道:「谁是这家主人?」

「我是!」唤儿搂了吴付道:「不知官人,到此农家寒舍,有何贵干?」

「我乃洛阳巡抚府田家总管,今日到此,有一事同你商量。」

想那田家在洛阳城中可是大富之家,良田百顷,房舍数处。那田家老爷是洛阳
的巡抚大人,更是权势显赫。唤儿深知这些,但不知自己有何事会同那田家有牵连
,不由道:「不知总管大人有何事同民妇一说。」

「是这般。」那自称总管的人坐在那木椅上道。这真是:

庙宇中一夜风流,可怜女误入狼手。生儿子母子艰生,留田府好运从
第二回作侍女入得田家受宠爱娶爲四房

诗曰:

甯做大家手下人,不当民间平閑户。凭有几番姿色宠,幸入四房爲妾人。

话说唤儿携其子吴付在农家小院嘻玩之时,一壮汉进得院来。唤儿好生诧异,
一间方知是那田管家有事同自己商议,便慌张起来,那田管家即刻道了原委。

原来是这般,那田家欲在此处置一院宅,但唤儿的农院恰在那片地上,田家便
打算买下这片地和院子。唤儿听那田家要买自家院子便道:「田大管家,这可不好
!我孤儿寡母,就这点家当。」

那管家道:「田老爷早就爲你考虑好,你有个出路,一是去田家作侍女,二是
给你百两银子,另谋处所。」

唤儿想乡裏若干人皆欲到田家作侍女,只无人引荐,自己如此这般便能去。不
由满心高兴,拉了吴付跪于田管家面前道:「多谢田老爷恩德,我母子愿到田家作
下人。」

「好,你姑且明日来罢!」那田管家见如此这般便办妥一桩大事,遂对唤儿细
嘱一番,方才出门而去。

且说唤儿听后好生高兴,便拉了吴付道:「付儿,我母子又要有新的处所了,
此后定有好日子过了。到了那裏,你可得听话,不可乱撞,那可是大户人家。」吴
付只是五岁孩童,对娘亲话唯命是听,听有好日子过自是欣喜不住点头称是。

次日,唤儿、吴付收拾家当去了田府,到了门前,但见:两对汉白玉石狮,好
生威武,一副朱漆大门更显富贵豪华。

那田家管家已立于石狮门前,见唤儿到来,便领了进去,安排在厨房之中,住
了下来,每日帮助厨房干些杂事。

唤儿本是农家出生,对这厨间之事更是得心应手,每做一件事,都无可挑剔,
因而深受那田家上下喜爱,那吴付更是茁壮成长,聪明可人,好生惹人喜爱,衆人
閑时都会坐下惹那吴付开心,相互嘻笑,其乐融融;有时,连那面色冷竣的田管家
也会伫步停留,逗逗这吴付,但见吴付,面目清秀,一身玲珑骨骼,长大之后,定
是一风流之人,若生在富家,定会出人头地,风流一世。

那田管家多次有意将其收爲义子,但由于事杂也未提起,加之这时那田老爷叫
他去两乡收租,一去半月,此事便给搁下,且不知待其回来,事已巨变,这等原委
,容下慢慢道来。

且说这日唤儿无事,便想带着吴付去山神庙烧香,遂向管事诉了原委,告假回
到房中,打扮起来,胭脂轻抹,红唇诱人,略作打扮,便拉了吴付去那山神庙,话
说两人刚到门口,便见一人,但见:满脸红光,朱色满面,魁梧英俊,一身风流,
身着芯衣衫,腿下青龙袍,脚蹬龙虎靴,一副大官人模样。

唤儿从未见过此人,便道:「官人,何事相扰?」

「我四处瞧瞧。」便走了过去。想这官人一定是田家之人或许是亲姻之人,自
己乃一厨房火妇,焉管这等閑事,便一拜首,拉了吴付出得田府,去了山神庙,此
中细节,便不再表。

且说这位官人便是田府老爷,田七,人称田七爷,今天大早去了农庄,巡视回
家,刚到门口,便看见那唤儿,只觉好生漂亮,但见:粉脸朱唇,玲珑脸蛋,高佻
身材,杨柳水腰,嘴角桃笑,好生动人。

不由大惊,这田家府上竟有如此佳人,更见那唤儿携了一孩童,面目清秀俊美
,聪明伶俐,想自己娶了三房,生了三女,未有一男,如自己百年之后,这家由谁
主持,好生难过。见了这吴付之后,甚是喜爱,便没有发作。原来这般,那田府规
矩,见了老爷便要请安,这妇人,这孩童是这等惹人甚爱,也便由他去了。

那田七爷独自回到书房,落坐之后,那唤儿的美貌,吴付的伶俐便又显于眼前
,便唤了管事道:「今日早上,那俩母子是何等人?」com

管事以爲唤儿一定得罪了田七爷,忙跪稟道:「老爷,那是刚进府的火妇唤儿
及其子吴付,如有得罪老爷之处,还望老爷见谅,他母子俩刚入府不久,对这府上
规矩不甚懂得。」

想那田七爷对这母子甚是喜欢,焉有责备之意,见管事如此这般,知是会错了
意,便道:「快些起来,我焉会责备他母子俩,我认爲那唤儿作爲厨工甚是委屈,
你把她安排到上房来,斟茶递水,那孩子好生可人,我甚是喜欢,把那孩子送到后
院中去同小姐们玩耍。」

管家见田七爷如此这般,便知其甚是喜欢唤儿母子,好生高兴、便代唤儿道谢om
之后,退了出来忙着安排。

且说唤儿母子烧香回到田府之后,知其今早门口所见乃是田七爷,更知自己得
田七爷关爱,不由欢喜不已,在衆人的祝贺声中母子俩便搬出了厨工房,去了后院
丫鬟厢房住下,从此唤儿每日同其它丫鬟婢女一起,在那上房之中斟茶递水,这等
手头活儿比那厨房劳作甚是轻巧,唤儿在上房之中待上五六天后,面目更是漂亮倩
美,在那群丫鬟婢女之中,甚有凤立鸡群之貌,与其一站,令那些丫头黯然失色。

这令田七爷甚是喜欢,想那田府之中,竟有这等尤物。每次回至房中,都不由
想起唤儿,动了淫心,于是便谋划一日收用了唤儿,娶爲四房,而且那吴付甚是可
爱,岂非既得美妇又得佳儿!那田七既有此意,便计谋出手。

话说两日后,田七爷在书房午睡醒来,便叫丫头上茶,想那给田七爷书房上茶
只有三个面美娇豔女子,但两位有事告假,唤儿便整了衣襟,抹了烟胭,提了水壶
,入了那书房之中。

且说田七爷正在批阅今日帐务,见那房门一开,进入一女,但见:略施胭脂半
点朱唇,玲珑面目,倩美身材,娇笑落落,玉峰高挺。

待走近之后,才知乃是自己心慕已久的唤儿,不由心喜若狂,更觉那淫性突起
,便道:「唤儿,且把书房门关上,给我整理一下文册书卷。」唤儿便去闭了门,
再至裏间整理文册书卷,那田七爷便摄手摄脚,走到唤儿身后,一把将其抱住道:
「我的小娘子,我好生想你。」说完,便在唤儿粉脸之上亲吻开来。

且说唤儿正整理书卷,忽觉背后有人一下抱住自己,好生惊吓,但听那言乃田
七爷,便娇声道:「老爷,不可!」

想那田七爷对这唤儿心仪已久,今日恰有机会,怎会放过,使劲抱住唤儿的柳
腰道:「唤儿,爷好生想你,自从你我那日在府门一见,便无日不思无夜不想,你
就成全了罢!」

「老爷,不可!」唤儿挣扎道:「如被大娘、二娘、三娘们瞧见可是不好!」

「放心,没有我传活,她们是不敢进出书房的。」说完,便替唤儿解裙脱衣,
唤儿忙道:「老爷,你姑且许我个名份!」

各位看客,你道这唤儿爲何此时。有这等言辞,原来这般:自那唤儿从厨房安
排到上房,她便知田七爷对自己有意,每次斟茶递水,更觉田七爷对自己在有非份
之念。想自己自从在山神庙被骗失身,怀子生下吴付,受不住哥哥的辱骂来到这裏
,自己寡母孤儿,生活好生艰难,如能得田七爷看中,或许会有一个四妾五妾的名
份,那时,自己母子俩的日子便有了依靠,自会好过。于是,每次去斟茶之际,都
略施打扮,更添风骚。今日那田七爷从后面抱住自己,便知时机已到,故有要一名
份之辞。

且说田七爷正欲替唤儿解衣之际,却听唤儿提出名份之辞,想自己己有意娶之
爲四房,听他这等言辞,便知那唤儿对自己也有情意,甚觉高兴,便道:「爷将择
日娶你爲四房,并将那吴付当作亲生对待。」

「承蒙老爷厚爱,小妇人依了你便是。」那唤儿听田七爷欲立自己爲四房,亦
觉苦白子熬到了头,心头欣喜不已。话未说完,田七爷已是双手齐动,唤儿裙衫己
褪了满地,但见那白嫩肌肤,坚挺玉蜂,好生让人喜爱。田七爷忙用手按住玉峰,
拧弄搓操起来,更将那玉峰含在口中,使劲吮吸。

且说唤儿自从山神庙中被骗失身,云雨一番,一夜交欢之后,便从未再有这等
乐事。今日被田七爷一拧一吮,不由丹田之处,一股热流朝上急涌,心中万分难耐
,更觉似火烤一般,不由呻吟吱唔起来。

且说田七爷,又将那手伸到唤儿的两胯之间,一手扯去唤儿的衬裤,但见白嫩
修长大腿之间隐私处,爱草浓密,那桃源洞更在芳草丛中隐约可见,让人心动。

想那田七爷一生风流,乃是情场老手,见到此等妙处,亦觉美妙十分,将那唤
儿玉腿分开,一张嘴便在唤儿的私处亲吻开来,想那唤儿何曾如此遭遇,吮吸之下
,让她更是难受,心如火焚,浑身躁热,玉穴之中更如火焚一般,难以忍耐,玉穴
中爱液涓涓涌出,把那爱草浸湿,浑身嫩肉时颤时紧。

话说那田七爷,又曲了手指,用手分开玉穴洞口,把手指放了进去,想那唤儿
是何等高兴,田七爷的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动插入,令她玉穴一张一合,又痒又酥
爱液更是如泉喷涌,顺着田七爷手指汹涌而出,一忽儿便都湿却一大滩地面,想那
田七爷淫女无数,亦无与此唤儿交欢这般兴奋,但见唤儿满脸红晕,双乳坚挺,那
手指在玉穴之中抽动来回之际,更是玉枝颤抖,双腿乱蹬,那下面爱液横流,口中
香喘,鼻哼鱼龙,好一个快活娇娃。

想那田七爷淫心上动,经这一番调弄,更是玉茎坚挺,喷涌粘液,见唤儿如此
浪蕩,不由按捺不住,三五两下也脱了自己衣衫,半跪于地,把那唤儿两条玉腿分
开夹在腰间,用手握住玉茎,对準那桃源洞口,便是一挺,「磁」的一声,那坚挺
玉茎便插入唤儿淫水淋淋玉穴之中,抽动起来,一抽一插,甚是勇猛有力。

且说唤儿初见田七爷玉茎便觉销魂,待那玉茎塞玉穴之口更是狂喜,淫水四溢
,柳腰款摆,挺晃臀部,配合田七爷深插浅耕。田七爷每一插入,皆直刺花蕊,令
唤儿如癫似狂,口中呻吟不绝于耳,鼻中鱼龙更是连绵不断,玉腿乱蹬,香汗淋漓
。须臾,田七爷也是大汗漓漓,口中急喘,但云雨之事是何等欢畅,两人乐不知疲
,继续猛抽猛插,到底田七爷已是四十开外年龄,怎能与那二十来岁唤儿比较体力
,抽了百余数,忽觉背上一麻,知是将洩,便道:「要洩了,要洩了。」

且说那唤儿正享得欢畅,知田七爷即将洩射,便主动挺了腰肢,一阵扭动,那
田七爷至整喷出一股乳浊精液,便弹弹跳跳,挣动不已,直射在唤儿花蕊深处,好
不舒畅,两人云雨完毕,俱觉舒畅,两股相交,不捨分开。不想片刻,唤儿便起身
理了衣裙,退了下去。

话说这田七爷真是一诺千金,择了吉日,便将唤儿娶过门来,做了四房,安排
在上房之中住下。

且说那大喜之日,十分热闹,田七爷宾朋甚衆,那田家上下,处处欢歌笑语,
一片喜庆。

这吴付更是狂喜,母亲一下变爲四娘,自己也被称爲公子,去了粗布衣衫,穿
上锦衣裌袄,加上一副英俊面目,俨然大家公子气派。想那田管家也是喜气洋溢,
自己本欲收这吴付爲义子,以便长大之后利于发祥,没想数日之后,他一下变爲公
子,自己对他都得礼让三分。真是世事难断。

话说这田七爷娶唤儿爲四房,加之唤儿既有儿郎吴付,这令大房、二房、三房
甚是不满,暗想如此一来,等田老爷百年之后,那吴付继了家业,焉有自己立足之
地,心中自是不快,在那宴席之上,更是个个脸露愁容,对那唤儿不理不睬,倒是
这田七爷考虑周到,在那宴上宣布道:「我田七,今天又娶四房,名爲唤儿,收这
吴付,这义子,当作亲子以待,爲避免妇人之间争斗,我把财産分爲五份,每房人
一份,我自己一份,现在由我主管,待我百年之后,各交其主。」衆人听完那田七
爷话后,俱各感动,甚是讚这田七处事之妙。

且说那大娘,二娘,三娘更是高兴,一改愁容,满脸堆笑,对吴付百般疼爱,
一派和睦。但因田七爷还有一份家産未定,衆人相争,又惹出不少事端,此是后事
,暂且不表。

且说酒宴散后,那三房各自回房,吴付也由奶娘带着。田七爷喝得醉迷迷的,
便撞开唤儿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正旺,唤儿头盖红绸,满身红纱,坐在那
雕花大红绸被月牙床上,田七爷上得前去,一手揭了头盖,但见那柳眉,杏眼,粉
面,玉颈,不由动心,起了淫性,一把将唤儿推倒在床道:「我俩姑且先恩爱一番
。」

唤儿娇声道:「我已是你四房,你以后便是我的爷了,今儿天好日子,妇家依
你便是。」说毕,脸带媚笑,眼放秋波,主动褪了衣裙,裸露其身,玉体横陈于那
大红盖褥之上,又上得前去,把那田七爷的衣衫褪了,但见玉茎已如根坚挺铁柞。
又笑道:「爷,你这东西真是好使,一下便这般威武。」

田七爷只不答话,一声淫笑,把那唤儿压在身下,分了两腿,便套弄抽插起来
,两人云情雨意,兴致颇高,相互拧弄,哼哼卿卿,呻吟不断,一番云雨,鱼水交
欢,直到五更天时,两人才知劳累,相拥两眠,次日日上竿头,方才起床。

那田七爷去庄地巡转一週后,便又回到家中,唤儿则把吴付叫来,交待打扮一
番,让其出去同三位小姐玩乐,自己做些女红,到了晚上,那田七爷又到他房中,
两人新婚燕尔,如雨得水。如胶似膝,云情雨意,又是一夜春宵,好生缠绵,便不
再细表。

这真是:

幸进田家爲侍女,书房中被水肚淫。娶爲四房好生乐,从此步入繁华生。
第三回田七爷夜战三妇四更天大娘另欢

诗曰:

房中之事甚是美,一男三女好生乐。四更无人柳树下,大娘与汉云雨处。

话说唤儿自从被那田七爷娶爲四房之后,那田七爷夜夜留宿,晚晚春宵,好生
让人快活高兴。且说一日,那田七爷去县中一富户人家赴宴,席间论及闺中之事,
大谈床笫交欢,衆人均将自己得意之作尽情诉说。当衆人诉完之后,但听那主人道
:「这,一对一的把戏,虽是快活,但我却在昨夜,一夜战二妇,让那两妇同时侍
候,那可真是爽快。」说完,「嘿……」大笑起来。

宴散时,那主人更是对衆人道:「诸位,今夜不妨一试,依小弟之法,定会有
惊奇发现,这等交欢,真是销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那田七爷平生风流,还真未试过这等方法,一夜同床
战二娇,不由动了淫性:何不一夜连擒四娇?将那四位妇人叫到床前,一一调弄,
哪可更是爽快。想到这裏,不由加快步子,赶回府中。

且说田七爷刚一到府中,便叫人去请四位妇人,并吩咐置一席酒在后院之中,
且说那田七爷见衆人去了之后,先来到后院坐定,刚一坐下,但见二娘,三娘,及
唤儿来到,便间那丫鬟道:「大娘爲何不来?」

那丫鬟道:「大娘前日遇了风寒,今日不便前来,还望老爷见谅。」

「不来也罢,那就姑且让我一夜会三娇。」那田七爷正在高兴之时,暗忖道。

见三位夫人既已到来,拉了团坐桌边,斥退左右丫鬟僕人,命人闭了后院大门
。自顾儿向三位妇人斟酒道:「三位娘子,与爷一起饮了这杯。」那三位夫人见田
七爷这等高兴,知定有喜事,也便尽兴饮了。

又见田七爷道:「各位娘子,爷今儿心情甚好,待酒吃了后,我等四人一同赴
那巫山云雨。」那三位丽人听了此言,好生惊讶,想这男女之事,怎能同做,但爷
既已发话,也只好这般依了便是。

酒过三巡,衆人已呈醉迷之态。那田七爷道:「三位好人,姑且解衣去带。」
三位妇人虽有万般无赖,但还是直起身子,去了衣裙,但见个个面嫩细脂,玉峰高
耸,玉腿修长,那私处更是各有姿态,别有一番风味,直看得田七爷热血沸腾,浑
身躁热,淫兴大起,那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似欲即将断裂那般,也便主动去了
衣衫,裸露于那三妇面前,想那三妇,毕竟是妇道人家,虽各自在牙床上浪蕩不堪
,但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有了羞怯,忙用手掩住私处,粉颈低垂,脸着桃红,更显
妖媚动人。

田七爷在后院一大石板上坐定之后道:「各位院君,快些过来侍弄爷,爷心中
甚不好受。」三妇听后,硬着头皮走到那田七爷身旁。待仨妇走近,那田七爷早已
是按捺不住,一把攥唤儿过来,摁在大石板上,亲吻抚弄,忙个不停。

但见,田七爷把朱唇压在唤儿玉峰之上、使劲亲吮,一手在另只玉峰之上拧弄
挤压,另手则径直伸到唤儿两腿之间私处,拧弄那红玉芳草,只见手指拔弄爱草,
更用手指触拧那玉穴,令唤儿春情大涨,满脸淫乐,更是粉腿直蹬,呻吟不止。

且说二娘,三娘见老爷拧弄唤儿,遂亦心动,慾火旺烧,直攻花心,加之唤儿
呻吟撩魂,更令两妇难以按捺,一齐走向老爷,二娘立于田七爷背后,用手分开田
七爷股缝,用那香唇亲吻田七爷屁股,并伸出香舌,在田七爷股眼四周亲吻触抚,
令田七爷心中好生痒麻,心中慾念更是强烈,但见三娘则侧身于田七爷两股之间,
将田七爷坚挺有力玉茎握在手中,来回搓动,继而张开粉嘴,把那玉茎送入口中,
含在嘴裏。亲吮玩弄,直弄得田七爷浑身如蚁细吻,三娘一含一吸,令他好生动兴
,三五下后,那玉茎便已是直涌粘液,三娘并不将其从口中拔出,而是尽吞粘液,
如含香津,吮咂不停。

到底是田七爷首先按捺不住,那后庭被二姐舔得痒痒酥酥,翻了身子,将二娘
按倒在地,但见二娘趴在唤儿两跨之间,玉臂伸直。田七爷命其张开玉腿,用手扶
了玉茎,拔弄开穴边玉草,把那坚挺灼热玉茎猛然送了进去,想二娘在老爷玩弄唤
儿之时已是动情,玉穴更是一张一合,淫水自溢。穴中如同火烤,令人难受。田七
爷玉茎甫一插入,淫水乱溅,令她舒服得蚀骨化髓,不由畅呼一声。田七爷见她如
此受活,更是勇猛有力地插弄。

且说二娘见玉茎抽插有力,想他亦乃淫蕩之人,她一下分开唤儿两腿,将粉嘴
凑在唤儿私处,用手拔开爱草,亲吻起来,捲了舌头在唤儿玉穴之中搅动拔弄。想
唤儿被田七爷一番调弄已是动情,手指抽插之中,更觉玉穴火烧一般。灼热难受,
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此时二娘香舌这一般调拨,唤儿更醉觉慾火攻心,浑
身躁热难忍,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喷出,直流到二娘香舌之上,爽快舒服莫过于此。

话说三娘见田七爷抽插二姐,二娘又如此那般调弄唤儿,心中淫念顿生,慾火
燃心,下面玉穴只觉涨痛,已有淫水溢出,便急忙来到大石板上。一个蹲步便蹲在
唤儿粉颈之上。

唤儿见二娘如此这般令自己受用不已,又见三娘蹲于自己头上,知其用意,便
用纤纤玉手拧弄三娘玉穴。但见唤儿用手拉开三娘爱草,见那玉穴,红中见白,嫩
若童肤,那桃源洞口已有爱液溢出,知其已是动情,也便学仿二娘动作,擡头,在
三娘玉穴上亲吮开来,并且伸出尖小玉舌,捲了卷,伸入三娘玉穴之中,伸缩弹卷
。想那三娘本是动了淫心,玉穴胀痛,满溢淫水,被这唤儿这般调弄,不由更是爽
快,淫水如泉般喷出,直浇到唤儿玉脸之上,让唤儿既惊且喜。

且说田七爷在抽了二娘百余下后,便把王茎从二娘玉穴之中抽了出来,趴在唤
儿身上,分开玉腿,将满沾淫液的玉茎又送入唤儿玉穴之中,抽动起来,想那唤儿
被二娘调弄之下,已是淫火攻心,这一插入,一送之下,直抵花蕊,令她穴内顿生
美感,浑身畅快,不由挺了丰臀,主动迎合田七爷抽插。

当田七爷同唤儿云雨之际,二娘又来到三娘前面,用手分开两腿,但见那玉穴
张合有度,淫水被适才一阵猛插带得到处皆是,爱草是被淫水湿润。那三娘也是性
情中人,忙伸玉指在那二姐玉穴之中动了起来,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二娘好生
舒服,淫水又是涌出,顺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快活快
活。

且说田七爷抽插唤儿数百下后,又把玉茎从唤儿玉穴之中提出,来到三娘身旁
,扶起三娘,一手扶他细肢,一手把三娘双腿分开,站着,把玉茎送入三娘玉穴之
中,想那三娘早已淫慾攻心,急不可待,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浑身癫簸,手足抖
动,淫水汩汩乱流,顺着两腿滑流石板上,那口中亦是呻吟不断,吱吱唔唔,只觉
舒畅。

田七爷又抽数百下,三娘正道奇妙,却觉户内空空如也。老爷玉茎又送入二娘
玉穴之中,如此这般。那田七爷抽了数百下后,终于体力不支,背柱一麻,洩了个
翻江倒海。三妇俱各欢喜,不语。

这等四人同乐之法,仅是头遭,他等又觉新奇,又觉快活。他等四人便相互交
叉横卧于石板之上歇息,次日,方才各自起身,整理衣裙,回到房中细细回味。

话说那大娘并非得了风寒,而是坐在房中,独自待那四更天来。你道何故,原
来自从这大娘嫁于田七爷后,乘七爷不在之时,勾了一壮汉子入得房来,安置在佣
人房中,每隔两夜四更无时,在那田家柳树下快活一场,今日,田七爷去请四妇饮
酒,正值大娘与汉子偷欢良时,想那大娘焉能赴那田七爷的酒宴,便叫丫鬟推脱说
自己中了风寒,在家将养,暗中却在卧房之中妆扮,点唇画眉,只等四更天时,去
那柳树下同那男子快活。
且说大娘在房中打扮停当,便合衣假装睡下,而她哪裏知道,这时在那后院之
中,三位妇人正与田七爷干得爽快。他心中想到再得一时半到,那男子坚挺玉茎便
会把自家玉穴插满,令他欲仙欲死,不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话说到了四更无时,那大娘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
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四更之天,况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

且说大娘来到柳树下时,但见那男子早已立于树下待着,好生欢喜,忙扑入怀
中。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丁得生花。那男子之手从大娘
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大娘胸前浪蕩。原来大娘爲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
褪去。那男子一触之下,便是大娘鼓胀乳房,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大娘亦觉
舒畅,乳房被那男子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

想那大娘也是蕩妇一个,焉能任这男子这般玩弄,但见她手指一挑,去了男子
裤绳,一把扯下裤儿,但见男子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
甚是烫手,并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那男子
慾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枯液,大娘用手沾了,又腻又滑,如抚锦缎,
甚是舒服。

话说那男子被大娘这一番挑弄之后,慾火焚身,便一下把大娘按倒在柳树之下
,一把去了大娘裙裤,又见大娘没有穿衬裤,更是高兴,用手一探大娘私处,但觉
那桃源洞口热气直涌,而且己有爱液滋涌而出,想壮汉与这大娘偷欢多次,知其已
是动情,便急忙握住玉茎,对準大娘玉穴,只一挺身,那玉茎便老马识途直插入大
娘玉穴之中。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大娘
经男子抽插一广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莲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
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合小腹。

这般抽提数百余,大娘翻过身来,骑于男子身上,主动分开两腿,用那玉手握
住玉茎,送入一张一合玉穴中,上下齐动,甚是舒服。一坐,那玉茎便直达底处,
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大娘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
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隘,滑畅酣甜,无法言表。

大娘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想那大娘毕竟妇道人家,体力终是有
限,耸了数百下已是香气直喘,劳累不堪,那男子便用手扶住大娘蛮腰,在下面耸
挺腰肢,擡起臀部,让那玉茎插入玉穴之中,令大娘畅快欢爽不已。大娘玉穴中秀
水顺那玉茎直流而下,把那男子小腹亦已湿润,他两人正干得欢畅,焉管些许琐事
,如此这般猛干,虽己是大汗淋漓,但仍乐不知疲,猛抽猛插,猛夹猛提。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那男子突然道:「心肝,我不行了,我快洩了。」那大娘
见他如此便道:「忍忍,好哥哥,我快要死了,快要成仙了。」

那男子又动几下,忽然站了起来,把那玉茎握在手中,使劲拧住,大娘知道己
是十万火急当口,便半跪于男子两腿之间,张开粉嘴,那男子便把玉茎送入大娘口
中,大娘舔吸吮吸,未几,男子玉茎檀口便喷涌出一股白浊精液,洩了个汪洋如注
。大娘硬是用口衔了精液,悉数吞下,如饑似渴一般。

且说那男子洩毕,稍作休息,又用嘴在那大娘私处舔了起来,玉舌猛伸,令大
娘叮叮地叫,爱液汩汩喷出,直浇到男子口裏,那男子也是口口吞下,啧啧有声,
似饮琼浆,调弄一番,大娘将其扶起,两人又搂作一团,互相亲吻吮吸,片刻之后
,大娘分开身,整理衣裙道:「好哥哥,今夜姑且就到这裏,你令我好生不捨,但
时日已逝,我俩后日又在这裏,再造云雨。」说罢,匆匆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欢
喜而眠。

次日上午竿方起。那男子则回自己房中,稍作休息,便又开始一天劳作。这些
细节,不必详表。这真是:

良夜之下起兴致,一男猛战三娇情。大娘心中独高兴,独自偷欢柳树下

第四回吴付欣欣入学堂唤儿诱得教书郎

诗曰:

书中自有黄金屋,吴付欢喜有书读。秀才才高面益俊,淫心乍起诱书郎。

话说那夜,田七爷在后花院中,狂战三妇,而大娘也在柳树之下偷汉得欢,互
不察觉,各自回房之后,安身睡下,次日起床,各自相安无事。那大娘仍然每隔两
日,同那男子偷欢柳树之下,但常言『久走夜路必逢鬼。』那大娘就因这风流事断
了自家性命,此是后事,容后徐表。

且说转眼间,吴付已是五岁光景,田七爷见其聪明伶俐,便欲聘一秀才,来到
家中,教这吴付识字读书,自古「富人求书,以达更富」,便是这个道理,加之唤
儿又在一旁促使,田七爷便叫田总管从那洛阳城中寻得一秀才,来到田家教这吴付
。那田七爷便在后院单独置了两间房子,一间作那秀才的卧房,一间作爲书房,以
便施教于吴付。com

且说这秀才姓陈,名亮,乃是前年中了秀才,由于家中变故,便不想立入仕途
,自顾儿满读经文,游走讲学。当那田管家告之慾求其施教于田府之时,秀才满心
欢喜,想这田家乃是洛阳大户,许多秀才学究皆欲纬缘却无门路,自己有幸教其儿
郎,赤觉欣喜。更知田七爷乃仁义之人,若被田七爷相中,谋一差事,更是喜事,
不由满口答应。次日,便雇了车马,背了书卷等物来到田府。

话说唤儿甚是高兴。自古以来,一直奉行「书中自有顔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唤儿虽是妇道人家,这等道理还懂得,更觉
得自从嫁了田七爷后,吃穿不愁,就更应抓住时机,让这吴付学些书本,以求长大
成人,谋得一官半职岂不荣耀。便于那日晚,挑灯爲其缝了书袋,且亲自去街上买
回文房四宝,万分叮嘱,方才入睡。

再说次日,那陈亮如约而来,田家管家将其安顿妥,唤儿便带了吴付叩见先生
,当母子俩走进书房之时,那唤儿但见一玉面秀才郎,只见他:一袭长衫,高挑身
材,面目端正,浓眉大眼,面带笑容,浑爲一及书香气息。

便知是那教书先生,行个万福,道:「付儿,快叫先生。」那吴付甚是听话,
便大声叫道:「先生!」

陈亮刚在书房中坐定,便见一绝色妇女携一伶俐孩童来,情知必是田家儿郎,
又见这妇人:玉簪满头,柳眉细细,杏眼圆圆,一张粉嘴,半点朱唇,好俏的面貌
,衣着华丽,犹如天上仙子般。

陈亮虽饱读诗书,也难以用言辞形容这唤儿美貌。见唤儿叫吴付问好,方从窘
态醒转道:「你就是吴付,我早知矣!果然甚是可爱。」

那吴付听先生讚他,更是高兴。倒是那唤儿有见识,忙道:「此个玩童,还望
先生多加培养,管教严些才是。」

「那是,那是。」陈亮忙道。「那就有劳先生。」说完之后,唤儿便退了出去

且说这吴付甚是聪明,那陈亮所授四书五经,言辞句法,教一两遍之后,他便
熟记于心。令那陈亮好生传爱,想自己也是一个书生,年少之时,并不曾如此。自
己曾游教于四川、湖南数地,阅曆数家子弟,也未曾见过这等聪明的,真是一块宝
玉,假以时日,多加琢磨,有朝一日必成大器。既有这等想法,那陈亮便每日勤教
善授,教那吴付学琴习字,对句作诗,师徒两人,倒也快乐。田七爷常来观摩,见
吴付进步神速,又见先生勤垦,自是高兴不已。

话说一日,田七爷要去一趟开封,便将衆人集于前堂,仔细吩咐一番,千万叮
咛陈亮不可放鬆吴付学业,并言归回来查考吴付。自此陈亮更是管教严格。

且说唤儿自田七爷去开封之后,每日与那几位妇人一同做些女红,下下棋子聊
解苦闷。一且,甚是无聊,便去了后院书房。

陈亮正授吴付诗歌,忽觉门口立了一美妇,定睛一看,乃吴付之母唤儿,便道
:「夫人又来探望公子,想公子天姿聪明,四书五经过目不忘,弹琴咏诗,更是非
同寻常,我想,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前程不可估量。」

唤儿听毕,啓了芳唇道:「多谢先生教授之恩。」想那唤儿天生丽姿,加之成
爲田七爷四房之后,养尊处优,华服丽裳美豔超群,芳唇一啓,更是莺莺细语。陈
亮听后,浑身酥麻,难以自禁,心想如能同这美人一宿,真是死而无憾,但想目己
乃一介穷书生,怎敢存此非份之念,况他己作人妇,既便有缘,办是违于礼教,不
由心中顿觉无趣,道:「教书授业,乃我本份之事,夫人勿谢。」言毕,不複多言
。唤儿亦觉无语可说,问那吴付几句,悻悻退去,不题。

想那洛阳到开封不是两三天路程,田七爷此行必逾半月,唤儿正是二十多岁精
壮妇人,自从合田七爷交欢之后,更学得不少床笫工夫,对那男女交欢之事亦是渴
望,田七爷在家之时,每两夜一次,都甚觉不够,可如今田七爷一去半月之久,那
寂寞黑夜,安能渡过。没过几日,唤儿便难以忍捺,每每难眠,甚是难过。自从上
次见过陈亮,不由动了淫心,想他一表人才,斯斯文文,不知床笫功夫何如?不如
乘这空隙,引诱他上床,一来可解己苦闷,二来略表谢意。想到这裏,唤儿满脸淫
笑,思得一计。

一日午时,唤儿遣丫鬟去了后院,将一纸条递于陈亮。纸条上书道:午时会唤
儿。

陈亮见了纸条后,既惊且喜,忙打扮一番,叫吴付作文习之,便出房门,逕直
朝那唤儿房中去。既是午时,人均已午睡,又有丫头引路,不消一刻,陈亮便来到
唤儿门臼,轻轻叫道:「小生陈亮,拜见夫人。」门应声而开。

但见唤儿已是一身丽服,且坐于一酒席旁,满脸含春,召来陈亮坐下,斥了丫
鬟,关了房门,给那陈亮斟杯酒,道:「好哥哥,我俩乾一杯。」娇声莺语,陈亮
闻来浑身一酥,递举杯道:「小生依了夫人便是。」

「好哥哥,这裏只有你我,哪有大人,只有唤儿!」唤儿已动淫心,见陈亮这
般斯文,更觉可爱。又斟一杯,递于陈亮道:「来,哥哥,喝一盅,权当交杯酒罢
。」

陈亮听了此等言辞,不由乱了阵脚,心申淫念泛起,玉茎微翘。

且说唤儿见陈亮这等样儿,知其渐入境界,不由大喜,上前,站于陈亮身后,
两只玉手扶他双肩,粉头一低,在陈亮脸上一吻。陈亮被吻之后,只觉酥麻,下面
玉茎更是坚挺,心中淫兴大起。忙一把将唤儿拉了过来,道:「唤儿,君子好逑。
」这便欲行云滞雨立效于飞。

唤儿忙道:「好哥哥,今天姑且让我服侍你,你可不动,否则,我可要生气的
哦。」娇气十足,令那陈亮心酥神麻,道:「既然唤儿欲这般,我依你便是。」果
真坐在椅子上,不动弹,任那唤儿抚弄。

但见唤儿用手轻轻划过陈亮脸颊,凑了粉脸上前,把那小嘴张开,贴在陈亮双
唇之上,吐出香舌,在陈亮嘴中挑逗开来,并且来回抽动,令那陈亮满口生津,这
一抽一送,两舌互搅,互吐香津,心中更似火烤一般,令人难以忍受。陈亮胯下玉
茎更是坚挺笔立,如钢似铁,把那裤儿给顶了起来,唤儿见陈亮如此这般,知其已
是情浓,不由玉手搔搔,三五两下脱了陈亮衣衫,用那纤纤玉手在陈亮肌肤之上刮
过,令陈亮心中微颤,似一温玉滚落怀中,口裏发出「啊啊」之声。

唤儿玉手又动,脱却陈亮衬裤,但见其玉茎坚挺有力,粗大甚伟,长似七寸有
余,不由芳心惊喜,用手握住宝贝,套弄开来,使劲搓动,陈亮只觉玉茎灼热涨痛
,似爲一团柔火围圈而烧。

唤儿见那玉茎角头渐圆,如饱满熟桃,遂粉嘴一张,将其含在口中,陈亮玉茎
甚是巨大,直把唤儿小嘴塞满,唤儿忙忙吮吸开来,一时津液飞窜,加花似雨。

且说陈亮憋得难忍,玉茎亦被唤儿吸得爱液喷涌,整个身子紧绷绷的,如牛皮
鼓般。

唤儿吮咂一阵,立了身子,自行褪了衣裙。只见玉峰高耸,芳草丛丛,桃源洞
儿如婴儿小口张合龛动,诱人十分,又见热气袅袅,云蒸霞蔚,殊是奇观。

陈亮饱览春光,心中慾火灼热,不由也立了身子,一把搂唤儿在怀中,朱唇如
饑似渴印在唤儿白嫩硕大玉乳之上,亲吻起来,一只手拧弄另只乳房,伸了手指,
夹住乳头,使劲拉拔,令唤儿好生舒坦,更是淫性大发,下面玉腿乱蹬,蜂腰狂摆
。那玉穴更是涨痛有余,恨不得有一硬物寨将进来,穴中似有团火,口中呻吟声起
,「啊啊」直叫不休。

陈亮听他吟唱,俯身于唤儿跨下,用手拔开爱草,把那厚唇印在唤儿玉穴之上
,伸舌抚搅洞口,令那唤儿浑身直颤,下面玉穴紧紧缩编,淫水更如春潮一阵阵涌
流,直把那密密爱草湿润,顺了大腿,流在地上。陈亮便张开嘴,把那淫水接在口
中,咕咕嚥下,不时啧舌,如食香酪。陈亮按捺不住,擡头,站立,抱唤儿来到那
雕花床上,把他往床上一摆,便一手分开两腿,挺了身子,那玉茎「滋」的送入唤
儿玉穴中,忙碌耕耘,这一插入,唤儿玉穴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提一下,玉穴
便天摇地动般晃动。唤儿从未享得如此大物。不由款款摆接,主动擡臀,迎合陈亮
抽插,每次插入俱直抵花蕊,令他芳心颤颤,狂喜不已,呻吟不断,哼哼卿卿。

陈亮一口气插了数百下,不由已是满头大汗,那唤儿却叫道:「好哥哥,快,
快,快插,快深一点,深一点!」浪语不断,令那陈亮乐不知疲,奋力抽插,又抽
了百余之下,陈亮腹中一暖,阳精便如箭芒般嗖嗖射出,击打在唤儿花心底处。洩
罢,陈亮趴在唤儿玉体之上小憩。

唤儿也是快活有加,那巨大玉茎在玉穴中弹动,令其欲仙欲死,阳精灼热,更
令其神魂俱醉,飘飘然如行天庭,癡迷迷如饮兰浆,爽歪歪如淋兰汤。

且说两人相拥低语一阵,陈亮便起身,整理衣衫,出得门去,幸门外无人,忙
回书堂,见吴付正在苦读,不由一笑,拿起书本教了起来。

唤儿则起身用衣裙拭了身子,重新穿了衣裙,叫丫鬟撤了酒席,去找大娘做女
红去了。

次日午时,又命那丫头寻陈亮来到房中,饮几盅酒后,又搂抱着压于一起,行
房取乐,郎情妾意,云情雨意,男欢女爱,又是一番滞云行雨,巫山酣战,此中细
节,便不再表。

话说半月之后,田七爷从开封回到府中,久未与几位夫人交欢,甚是渴念,只
要着意,处处交欢,唤儿更是每日同房,夜夜春宵。陈亮没有机会,便只好在那书
堂教那吴付读书渡日。一时,正当他思唤儿风骚几自哀歎时,唤儿忽然立于房门,
对其招手示意,这正是:

步入田家爲少爷,请得秀才作先生。唤儿心中好淫乐,红杏一枝出墙来。
第五回稚子书声伴淫声那厢良人快活行

诗曰:

十米方堂读书地,琅琅书声伴语话。母亲先生偷情处,也可学得真学问。

话说陈亮自从同唤儿偷欢之后,便觉无比快活,怎奈田七爷半月后归府,陈亮
便又是孤家寡人,时时思春不得春,却也无可奈何。

且说一日那陈亮与吴付讲到兴致处,陈亮又思及唤儿妙处,突闻一声莺语:「
先生,过来一下。」陈亮擡头,但见唤儿站于门口,只见:om

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带着赤金盘璃璎络圈,裙
边繫着豆绿宫縧,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白蝶大红洋锻窄棉袄,外罩五彩
石青银混封,下着翡翠撤花洋绉裙。一双杏仁眼,两道柳叶眉,更是粉面含春春不
露,丹唇未啓香先闻。

这身打扮直令陈亮春心动蕩。但陈亮不知此番唤儿到此何意,正欲啓口相问,
那吴付却笑道:「母亲,你这身打扮好生俏美,不知到此何事,我正与先生读书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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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儿忙道:「付儿,真是油滑,快快读书,我是寻先生来的。」

唤儿道完,立擡粉头,两眼直望陈亮,眼放秋波,媚态横生,陈亮心道:今番
又逛得水帘洞矣!

陈亮便回头,对吴付道:「你姑且将我今日所授背熟了罢,我同你母亲有事相
谈。」吴付甚是听话,依言抓了书本,读了起来,书声琅琅,童声动人。

且说来到门口,道:「夫人,不知找小生何事?」

唤儿满目含情,道:「先生,能否借步到卧房一叙?」

想那陈亮自从田七爷回府之后,便再未同唤儿云雨交欢,今儿乍听此言,忙推
了书堂左边偏门,两人进了陈亮的卧房。

且说陈亮待唤儿进门后,便一把搂过唤儿,道:「娘子我好生想你,自从上次
一别,几日未见你矣。」

唤儿虽急,自甚谨慎,四处觑一觑,慌道:「别,别急,还没有关房门。」

陈亮暗骂自己好生莽撞,竟忘了如此大事,若让外人眼见,如何是好!快去把
门关上。

且说唤儿爲何今日到这书堂中来,原来缘由如是。他同田七爷云雨交欢后,甚
是不满,因田七爷己是年近半百之老朽,早年搁于酒色床笫交欢,以致现在体力衰
退,因而难以满足唤儿如饑似渴淫念。

唤儿终日被他逗得难以忍捺,便乘田七爷出门之际,来这书房之中寻陈亮,以
求鱼水交欢,解其饑渴。因而,当陈亮关定门扉之后,唤儿骚滴滴道:「好哥哥,
想煞我也!」说完,便娇气十足扑在陈亮怀中,撒娇道:「亲哥哥,今日你可得百
般用功才行。」抡了粉拳在陈亮胸上轻捶疾擂。

陈亮见唤儿如此娇态,甚是喜欢,便搂住道:「娘子,小生今日倾巢而出,抵
死缠绵。」说完,便以手捧住唤儿粉头,一张朱唇印在唤儿粉唇之上,两人便立即
亲吻开来。但见,四唇相吸,玉舌互吐,丁香缠绵。

陈亮欲解唤儿衣裙,唤儿忙道:「哥哥勿慌,让奴家自己来,以免折皱,引起
外人怀疑。」唤儿道完便自顾儿一件件解了衣裙,并将那件件裙衫叠齐放好,以防
折皱或沾了汙物。

陈亮见唤儿宽衣解带,也自顾儿把自己一袭长衫脱下,扯了衬裤。

且说两人脱衣之际,那隔壁的吴付道:「先生,母亲,你们那儿怎有索索之声
?」

想那两人正在兴致高涨之时,被吴付这一搅和,顿时锐减。

陈亮忙道:「吴付,恐老师房中有鼠,我合你母亲寻一下。」

唤儿更是正色道:「付儿,专心读书,别管大人閑事。」

「哦!」那吴付又拿了书本,读了起来。

这边陈亮,唤儿两人均已一丝不挂,二人楞楞看了对方片刻,霎剎,慾念又甚
,便又紧搂在一起。

陈亮用手拧摸唤儿两乳,唤儿被这一拧,觉那双乳渐胀,浑身酥麻,不由呻吟
起来。陈亮忙掩他嘴道:「娘子,万万不可出声,吴付还在隔壁读书。」

唤儿听了玉郎言辞,不由一惊,便道:「哥哥,我儘量低声便是。」

陈亮颌首,双手不停挤搓玉乳,令唤儿芳心闪闪,忍不住骚痒,正欲歌之吟之
,只想及付儿,遂以手卡了咽喉,低低地哼,细细地唱。陈亮只觉那细细悠悠声儿
绵长优美,动听无比,心涟爲之动蕩不已,猛地咬住那紫晶圆亮乳头,往上一提,
唤儿只觉芳心似被拽了出来,口中气喘吁吁,不住低唤「哥哥,哥哥」。

话说陈亮将唤儿按倒在地,用手分开两条白嫩嫩腿儿,便将头凑在唤儿私处亲
吻吮啄开来。

且说唤儿早已淫心大起,这玉穴被陈亮这般舔舐,更是按捺不住,玉穴张张合
合,穴口双唇直抖,似要咬住其舌一般,又急又渴,那淫水更是喷涌而出,直浇到
陈亮口中,陈亮啧啧吞饮。

正当两人将赴床台连体大战,隔壁的吴付又出声道:「母亲,怎幺会有啧啧水
声?」

你道爲何每次这吴付都要插上一句。原来这般,这两间房屋原是一间,做成书
房之后,那中间便用木板隔断,故两边声响俱是十分入耳。吴付年幼,虽不懂男女
人事,但其好奇心盛,每逢异常声起,便发声相问,好生让人扫兴。

且说陈亮正舔得兴致十分,唤儿也正闭目享受,吴付一语既出,两人顿即打住
,陈亮道:「吴付,恐老师这裏有老鼠撒尿,故有渍渍之响。」

唤儿亦道:「付儿,恐是哪家狗儿咂食罢,不要理它!」

吴付听完先生同母亲一番话后,又拿了书本,把那四书五经放声诵读。

话说陈亮、唤儿听那吴付声声宏响,方才继续行事,陈亮继续用力舔舐那唤儿
玉穴。唤儿则玉肢乱抖,低低呻吟,浪语声声。

且说陈亮又舔一阵,唤儿起得身来,半跪于地,把那陈亮早已坚挺的玉茎握在
手中,想陈亮玉茎粗大巨长,与那田七爷相比,不知要大多少,唤儿得享大物好生
高兴,遂用手拧搓,手指拔弄玉茎前端,令陈亮慾火更旺更盛。

且说唤儿拧搓一会之后,便张大那张粉嘴,如饿狼扑食般,将那玉茎吞入小嘴
之中使劲亲吮开来,玉茎甚是巨大,把那玉嘴塞得饱满十分,不留一丝缝隙,唤儿
只顾将那物于口中一吞一吐,这更令陈亮心中如火烧一般,难以忍捺,吮吸一阵,
玉茎更是坚挺灼热,前端已是鼓如蛋卵。

且说吴付这次正读得高兴,但闻隔壁有「啊、呵」的声音,中间杂有那吞水吐
气之声,如同急食什香甜食物之声,不由暗忖:「母亲和先生难道正在吃什好东西
,竟不给我。」不由又大声道:「母亲,先生,你俩在吃什幺?爲何不分我一份?

想他两人正得爽快之时,吴付声音传来,两人兴趣不由又是大减,那陈亮心头
一急道:「吴付,先生与母亲正在做事,没有食物可食。」

那唤儿也道:「付儿,母亲与先生正做大人之事,你不可打扰,待会完了,我
自会寻些好吃的与你,你只管好生诵书。」

吴付听到此言,便道:「好,一言爲定,我就再诵书,不再扰二位了。」便又
诵读起来。

那唤儿,陈亮听到书声之后,两人又动,唤儿急不可待,以粉嘴含住玉茎使劲
亲吮。

大约半炷香后,陈亮实在按忍不住,便扶了唤儿起来,来到床上,用手分开唤
儿两腿,正欲插入,唤儿忙推开他道:「好哥哥,我俩今天不用这式,你姑且这样
。」

「你这小骚货,哥哥依了你便是。」陈亮便按唤儿吩咐动作起来。

但见陈亮背靠床沿,用手扶住唤儿腰肢,唤儿则双腿置于床上,用手勾陈亮的
脖子,陈亮用手握住玉茎,对準唤儿玉穴,便直插了进去。一时间抽插有力,勇猛
有声,扑滋滋响个不断,唤儿更是柳腰款摆,压臀收腹,使那玉茎便于全根插送。

陈亮何曾体会过这等招式,如此这般调弄,令他大开眼界,玉茎坚挺似铁,灼
热无比,唤儿玉穴灼热,既被抽动,只觉爽快,穴中淫水更是顺了那陈亮两腿直往
下流,唤儿则被巨大玉茎抽插得花心大展,玉肢乱抖,口中香喘,鼻哼鱼龙,整个
人儿心魂似飞。

且说吴付自上一次叫喊之后,虽也听到啧啧水声,扑滋声响,杂有两肉相触之
啪啪声,想是母亲同那先生正在干事,两个人恐干得劳累,便有那喘气之声。吴付
乃五六岁孩童,对这等事,也不甚懂得,既听了大人之言,便也好生读书,任其隔
壁两人香喘呻吟。这次倒让陈亮、唤儿放手做了一回。吴付未来打扰。两人情意绵
绵,干得畅快,享得快活。

且说陈亮风车般抽插数百余下,亦觉劳累,满身大汗。

唤儿也是香汗淋漓,但两人情意正浓,焉能罢休。但见陈亮一转身,将唤儿置
于床上,分开两腿,又将那玉茎送入,使劲抽插起来,忙碌一阵,陈亮已是满头大
汗,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唤儿便娇声道:「哥哥,用力,用力,深一点,好哥哥,
深一点。」幸好这话是附在陈亮耳边说的,未被隔壁正在酣读儿郎听见,否则,又
会有一番言辞。

且说陈亮闻了此言,只觉兴致高昂,体力倍增,疾风骤雨抽插起来。唤儿好生
高兴,不住呻吟,叫道:「用力,用力,用力。」陈亮又是一阵猛插,那唤儿更是
大叫:「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哥哥,我要升天了,不要停,不要停。

且说这唤儿娇声刚落,吴付又道:「母亲,你怎幺了,怎幺一会死了,一会儿
成仙了。」原来,他正读得起劲,隔壁却传来那唤儿叫声,小孩焉知这乃鱼水交欢
的最高境界,不由关心其母亲起来,故有一问。

想他两人干得畅快,被吴付这等话一扰。唤儿怕失乐趣,急喘道:「母亲没事
,你继续读书。」

陈亮更是气恼道:「吴付,你快把那篇《山海经》给我背下,待会儿我要考你
。」

但听隔壁马上便传来吴付诵书声,知陈亮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便道:「姑且这
般了事,我听大娘说,这男人阳精补人,哥哥你将其尽洩于我口中如何?」

陈亮也不搭话,便把那玉茎伸入唤儿口中,抽插起来,约十来下,背脊猛然一
麻,一股浓精便从玉茎喷涌而出,直洩于唤儿口中,唤儿忙一下将其吞下道:「灼
热滚烫,好似才熬的豆浆,好生舒服。」

陈亮又搂住唤儿亲吻起来,两人一番云雨便告结束。两人交股稍憩片刻,唤儿
、陈亮便起得身来,各自穿好衣裤裙袜,唤儿对镜一番妆扮。之后,两人方才开门
出去。来到窗前,但见吴付正在潜心背诵《山海经》。

两人相视一笑,到了后院门口,唤儿便去了上房,陈亮则来到书房之中,继续
授那吴付。

从此之后,唤儿便经常来到陈亮房中,乘吴付读书之声,行房作乐,也甚是高
兴。

不知不觉,五年已过,陈亮一直在田家教那吴付,同唤儿勾搭快活,便不再细
表。这正是:勤学苦读书声朗,隔壁母亲先生乐。

第六回大娘姦情偶暴露七爷一怒杀姦夫

诗曰:

自古没有避风墙,大娘一期姦情洩。惹的七爷发了火,一刀挥去人头落。

话说五年之间,田家风平浪静,吴付在陈亮教授之下,习文练字。唤儿同陈亮
苟合来往,大娘的快活日子也是每两日一次,仍是柳树之下。但这平静许久的田家
马上即将大事不断,只是田七爷等人尚未发现而已。容后慢表。

话说一日,又值大娘偷情之时,大娘推病辞了,不同二娘、三娘、四娘去看灯
会。那晚七爷也去另一富家玩乐去了,正是偷情良机。大娘对镜打扮一番,合衣躺
下,只等那四更天来,好同那男子云雨交欢。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不一会儿,窗外颳起了狂风,大娘想今夜如继续在那柳树
下寻欢,定是寒凉难耐。反正今夜家中无人,不如便在这房中行乐罢。

想到这裏,便命那丫鬟去把一张纸条交于那男子,那男子拆开一看,但见约定
今晚在那大娘房中相会,甚是高兴。也收拾一下,便打算于四更去赴那约会。

且说大娘把纸条传给男子之后,便自顾地在房中收拾起来,铺了锦绣的鸯鸳红
被,挂上了青丝纱帐,在那房中点了两根红香烛。自顾儿又在那铜镜中对镜妆扮,
细抹胭脂,待那男子前来。

话说四更时辰已到,那男子顺墙根来到大娘房门,轻叫门道:「大娘,我来矣
!」想那大娘等候已久,听男子叫门,便开了房门,男子闪身进了门,顺手闭门户
,便把大娘搂在怀中道:「大娘我好生想你。」

「我的好哥哥,我又何曾不想你!」两人情话绵绵,且说且搂抱一团,两嘴相
对,四唇相接,香舌互吐,吮吸开来。

那男子边亲吮边用手解了大娘衣裙,抚摸她那羊脂般光滑白嫩肌肤,只觉温婉
柔滑,不由淫心大起,玉茎更是坚挺如枪。男子从前面把那大娘抱住,这玉茎一顶
之下,便顶在了大娘的下身,让大娘好生心酥,心裏本已淫性萌动,经这一顶,更
是芳心大展,不由娇声道:「好哥哥,你顶得人家痒酥酥的。」

那男子也道:「我真想放你心裏,日日夜夜不出来才好!」

大娘媚笑道:「让我给你调弄一番罢!」

那男子道:「那就任凭娘子施爲罢。」

但见大娘忙半跪在男子两腿间,用手一拉男子裤绳,鬆去裤子,用手一扯,便
脱了男子衬裤,但见那玉茎已然坚挺,巨大无比,大娘握在手裏,心喜若狂,想如
此恁大玉茎还是头回握在手中看在眼裏。便用那手把玉茎来回搓动,那男子被这一
搓动,好生心酥,心中更是淫火旺盛,那玉茎被大娘搓得红胀不堪难以忍受,灼热
得要炸裂似的。

且说大娘见那男子玉茎轻释白露,知其动情,又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
,来回吮吸,玉茎更是热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只见它闪闪跳跳,宛若急欲跳水的光
□小儿。

大娘心中慾火陡地高涨,不由立起身子,主动去了衣裙解了胸衣衬裤,那男子
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亦是情窦大开。便将大娘搂于怀中,在大娘玉峰之上亲吮开
来,并不时用舌尖舔舐那乳头,令大娘心中酥麻痒骚,心中似有虫蚁轻咬一般,那
下面玉穴更是灼热涨痛,又焦又渴,似那久旱末旱之田垄,但得狂雨浇,旱莲亦逢
河。

男子终经不住慾火熬煎,猛地把大娘按倒在床,双手分开大娘两腿,把头凑在om
大娘玉穴之上,用手拔开爱草,伸出舌头,在那玉穴之中搅和舔拭起来,那肉舌一
伸上卷,让大娘舒坦销魂,但见:玉肢乱颤,呻吟不断,更是腰肢狂摆,好生高兴
,淫水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将那褥子亦浸得湿透。

大娘只觉口乾舌燥,心中似火,不住地呻吟道:「好哥哥,快,快,别再折磨
奴家了。」那男子听了那般娇声莺语,知是时机己到,便立了身子,站在大娘床边
,用手扶起大娘双腿,将玉茎对了玉穴,扑滋一挺,那巨大如意棒儿便直插进大娘
玉穴之中,猛抽猛插,好不快活。

想那大娘淫心大起,这等狂抽定是销魂。玉穴经那玉茎这一番抽插,亦是淫水
四溢,胯根处麻酥酥欲散,那大娘玉体翻腾,自顾儿躺在床上,任那男子抽插,鼻
中哼卿,款摆杨柳腰,配合男子抽插,灼热玉茎在那玉穴中来回抽动,每一抽动,
都使其欲仙欲死,口中不断呻吟:「好哥哥,快,快,快插深一点,快用力。」娇
气十足,浪声浪语。

且说男子这番抽插数百下之后,又从后面扶那大娘起得身来,自己则盘坐于床
,让那大娘坐在自己身上,用力分开两腿,那坚挺玉茎又送入那满是淫水玉穴之中
,抽动起来。想那男子与大娘偷情这几年来,在床上交欢还是头过,像这等动作更
是前所未有,两人好生兴致,虽都大汗淋漓,却只知其乐,不知其疲。

大娘在那男子身子之上使劲颠耸,那男子则也在下面用力拉顶,虽口中气喘吁
吁,头上大汗如雨,仍倾力上顶,每一顶耸,都把那玉茎尽根刺入玉穴之中,让大
娘魂儿飘飞,每顶一次,都直插入那花蕊深处。两人便如此这般云雨交欢。人间快
乐,莫过于此。

且说田七爷在另一富家吃酒至两更天时,方才罢宴,叫人擡来轿子,送了回去
。由于醉酒,便于书房中坐下,叫丫头去煮了浓茶,饮了之后,已是四更天,不觉
起了淫心,心中慾火难捺便出了书房,去那唤儿房中,没有寻着,又去那三娘房中
,仍没有人影,便呼了一丫鬟问道:「这班妇人到何处去了?」

「稟老爷,四位夫人去看灯会了,还未回府。」

「不是,不是,大娘没有去,恐在屋中歇息。」另一丫鬟插口道。

那田七爷便自去寻大娘,斥了丫鬟,自顾儿顺了墙脚,朝大娘卧房走去,话说
这田七爷顺那墙脚去那大娘卧房,刚走到那墙角,便听见那房中有男欢女笑之声,
气喘吁吁,莺莺细语。想那七爷对这声音甚是熟悉,这乃是男女交欢之声,不由轻
了手脚,心中暗忖;谁在这大娘房中云雨,难道大娘有了姦情?

田七爷来到后窗,从那窗洞之中往裏瞧,甚是漆黑,什也看不见,但听一男子
道:「好娘子,这般可否!爽否?」口中大气直喘,想必己是交欢多时。一女子更
是娇气道:「好哥哥,就是这般,快,快些抽插,抉,快插深一点。」那声音浪蕩
,让人心酥。想那田七爷也是好色之人,听了此言,不由淫心蕩起,心中狂热,那
玉茎更是勃然而起。

且说那男子正同大娘干得欢畅,焉知这窗外有耳,仍是倾情云雨,爱意浓浓,
一个郎情,一个妾意,两人你欢我爱,云雨巫山。忽然,那男子猛插一阵,玉茎便
喷出热乎乎阳精,灼热阳精便直射在大娘玉穴之中,令大娘浑身大颤,浑身舒泰,
口中更是「我要死了,好哥哥,真舒服。」的直叫不停。

那男子稍作休憩之后,便道:「大娘,我该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那田七爷正在窗外,听了此言,不由大怒,急步跑到
前门,一脚踹开门道:「两个姦夫淫妇,给我滚出来。」并且拿出火摺子,点了灯
烛。

且说那男子和那大娘云雨完毕之后,那男子一声「大娘,我该走了」,便下得
床下,刚摸到衣裤,那门一下给踢开了,刚发楞,又见灯烛一亮,满屋通明,男子
和那大娘不由大声惊叫,继而满脸惊慌,适才那畅快感觉一下便没了蹤影。

话说田七爷点燃灯烛之后,但见:那大娘全身赤裸,脸带桃红,粉妆已乱,云
鬓披散,那两乳上满是口水,印有齿印,那下面玉穴更是热气潮湿,淫水湿了大片
被缛,而那男子则手执衣衫,立于床侧,一脸死色。两人一副难堪之象。

想田七爷心中何等气恼,便大骂道:「你这淫妇,竟给我做出这等事来。」声
音甚大。

想那已是五更天时,衆家丁及丫鬟都被惊醒,慌乱之中穿了衣衫,来到大娘房
中,见大娘那般模样,衆人均知是何等事。心想,大娘偷情被老爷撞见,这还得了
!衆人更是深知,这田家的规矩,如有偷情者,自会死得难堪,亦不知老爷当怎处
之,若依家规最轻者亦是男子乱棒成残。女子送与下人爲妻。想大娘这等妇人,竟
遭那种下场,好生让人惋惜。

且说田七爷见衆人都已来到,便一挥手道:「把这姦夫淫妇给我捆起来。」三
四个家丁便上得前去把那大娘和那男子捆了,给绑在院中的大榕树下,并派两个家
丁看守。一夜气恼,便不再细表。

话说次日,唤儿,三娘,二娘三人看罢灯会,于清晨回到田家府上,见大娘及
一男子给绑在大榕树下,满脸死灰,衣着单薄,浑身发抖,便知定有大事发生,好
生害怕,便一起去了书房,把田七爷叫醒,问清原委,甚觉惊恐。只是从田七爷言
辞之间知其不捨旧情,定会轻处大娘。

想那唤儿更是害怕,大娘姦情已是败露,自己同陈亮的姦情也不会长久,不由
心中十分害怕,不住抖动,但碍于衆人在场,也不便表露,只自顾儿担心着。

且说田七爷起得床来,带领衆人,便来到榕树之下,见那男子和大娘给绑在树
上,由于衣着单薄,已是不住发抖,好生悲惨。那田七爷见后,并不怜悯,反而谓
管家道:「管家,取家法。」

唤儿自从嫁于田七爷,还从未见识过这田家家法,不由更是惊奇,只瞪大眼睛
,静观其变,不多时儿,田管家便手捧一个盒子而来,田七爷净了手后,打开那盒
子,但见那盒裏端放两样东西:一件是一柏树木板;另一件则是一柄短刀。

但见那田七爷拿起木板,在手中拈量。衆人心想,大娘这条性命可能是保住了
,只是须些受皮肉苦头,不由替大娘高兴。

正当衆人替大娘高兴之际,田七爷脸色一沈,把那木板放下,又拿起那柄短刀
。衆人不由心中暗道不好。猜想田七爷或许是想用刀刺杀大娘,衆人虽替那大娘惋
惜,但怎奈田七爷乃是一家之主,这家法更是由老僕主持,不受左右。

且说大娘从被田七爷捉姦在床之后,便对自己的前程不作设想。想田七爷喜怒
不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通姦养汉,自己这遭是没有机会活下去了,又想田七爷既
便留得自己一条小命,也是把自己下嫁一下人,想自己一身富贵,哪能受得住那下
人的生活,迟早会死去,只想求老爷赐自己一个全尸,也算心满意足了。

那男子更是失悔,没想到自己一时疏狂,便酿成这等大祸,自己甘愿爲大娘受
棒残之罚,但不忍看大娘受到惩罚。见田七爷从盒子中取出短刀,更是后悔,自己
贱命一条,愿爲那大娘去死,但那大娘原本贵妇,却不应如此薄命,不由暗自滴泪

话说田七爷此时已无昨晚火气,拿了短刀,只是想吓一吓大娘,如大娘向他求
饶,他一定饶过她,并且仍爲大娘,只要以后别再跟这男子勾搭,自己方可原谅一
切,但见大娘一脸坚定,毫无害怕之心,不由走到前面,厉声道:「淫妇,你乘我
不在家中之际,与这男子勾搭,辱我家门,我定要给你一点顔色瞧瞧。」

且说大娘焉知这田七爷心思,不由正色道:「七爷,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
我的错,任你处惩。」

想这等言辞好生伤那田七爷的心,不由怒道:「你这蕩妇。」顺手两耳光,直
打得大娘粉脸通红,嘴角流血。

且说那男子见大娘受这等好打,不由大声道:「老爷,这事不能怨了大娘,只
与我有关,是我放诱姦大娘,不要打大娘。」

那田七爷一听,怒火更甚,便走到他面前道:「关你的事,要我打你。」

「老爷,我只一个心愿,请你别罚大娘,就罚我罢,把我打杀我也无悔。」

「你以爲我不敢!」田七爷好生气恼,自从掌管田府以来,还无人敢这样对他
无礼,不由抽出刀,一刀挥去,自那男子脖子划过,刀过血流,那男子笑脸一扭,
侧过一边,即刻动也不动,必是咽喉断裂而死。

且说田七爷这一刀出得快疾无比,衆人还未回过神,那男子已是死了,衆人惊
讶,无奈田七爷乃是一家之主,何况又是偷情这等龌龊事,皆不敢声张。

唤儿更是害怕至极,不由想到自己与陈亮事,一身冷汗直冒。那大娘见田七爷
把那男子一刀杀死,心中一慌,不由昏过去。

待那男子死后,田七爷才知事做得过火,不由慌忙,但毕竟是大家之主,忙叫
人把那男子尸体收了,夜间,给偷偷扔到大山中去,又着人把大娘松下,由丫鬟扶
了回到房中。这正是。

自古没有避风墙,大娘偷汉被发现。七爷一怒动刀子,姦夫魂断榕树旁。
第七回大娘怨怨入空门长夜漫漫觅情郎

诗曰:

痛失面首卧病床,一气之下入佛堂。可怜庙宇清静处,心起淫念诱香客。

话说田七爷抓住大娘和那男子通姦之后,将其绑在榕树下,并在一怒之下用刀
将那男子划脖杀死。那田七爷知此事做得过火。便叫人把那大娘放下,扶回房中,
并吩咐把那男子尸体乘夜间扔在城外野树林中去,并给衆人散些银两,算是掩了衆
口,待衆人散后,田七爷回到书房,难以安静,甚是烦闷。便着人叫来唤儿,一同
在那书房之中饮酒解闷。

且说唤儿目睹田七爷将那偷情汉子刮脖刺死之后,心中亦害怕。自己同陈亮的
姦情不知能遮至什幺时候,更是害怕田七爷着实把那陈亮给杀死。想到这些,心中
更是惊恐,当那丫鬟来传田七爷话时,唤儿更是害怕,心中打鼓,怕是事已败露。
当其跚跚来到田七爷书房之中,才知是田七爷唤自己来陪他一同饮酒解闷,心中耽
忧方才散去,放了胆子,同田七爷在那书房之中畅饮几杯。

几杯酒下肚,两人均有醉意,不由起了淫兴,玉手传情,杯酒递意,又饮几杯
,唤儿便同田七爷搂抱一起,互相解衣脱裤,香舌互递,几经调弄,两人便云雨开
来,颠龙倒凤,干做一处。一番恩爱,便不再细表。

且说大姐见那男子被田七爷一刀杀了之后,好生痛苦,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待
其醒来之时,见自己正躺在翠花床上,三娘、二娘及几个丫头正立在床前,三娘见
她醒来,忙上前道:「大娘,切莫乱动,好好休息才是。」二娘也是一番劝慰。

大娘这才明了,自己还活在,浑身上下火热灼痛,想必是那绳索太紧,令他细
嫩肌肤有了血痕。大娘想到自己还活着,而那男子已是死去,不知田七爷会怎样对
待自己,一切难以预料,真是悲伤,不由暗自流起泪来。三娘见状,知其心思,道
:「大娘,爷既然放了你,便不会再作弄你,想想,爷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三娘说得甚是有理,大娘。」二娘也附和着三娘的话,并安慰大娘道:「好
好养身子,事情过了便是。爷还是疼我们的。」

大娘见三娘,二娘如此这般,好生感动,不由弱声软气道:「两位姐妹,你们
且回去,我没有事,勿用操心。」三娘、二娘见大娘如此这般,也便放了心,留下
两个丫鬟,随时伺待大娘之外,其它人都退了下去,让那大娘安静修养。

次日,田七爷在唤儿、三娘、二娘仨妇催促之下,硬了头皮来到大娘房中,见
大娘已是醒来,正由一丫鬟用铜勺餵药,那田七爷便斥退左右,亲自坐在那床沿用
铜勺给那大娘餵药。

且说大姐见那田七爷进得房来,便知田七爷已是原谅自己,又见田七爷亲自给
自己餵药,不由更是感动,眼溢泪水道:「七爷,是妇家的不对,妇家向你请罪。

田七爷忙道:「把病养好再说。」说完,便端了铜勺给大娘喂起药来。大娘含
泪把那药结嚥下,心中更觉愧对田七爷。不题。

且说大娘经过一段时间调理,伤口已然好了许多,精神也渐渐好了,閑时也在
那院中散步,陪那三娘、二娘、唤儿等一道下棋,品茶。日子倒也过得挺快活,但
大娘心中的愧意却是日渐增加。

话说一日大娘独自一人在家时,那门突然被叫开,但见一女尼上得前来道:「
施主,小尼乃观音庵的,今日路过此地,欲化施主十升玉米,请施主施予。」想那
田府乃是大富之家,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便命丫鬟给那小尼十升玉米,让那个尼
去了。想这小尼一事,本是小事,但是对大娘影响甚大。

且说一日,田七爷正在书房看帐,大娘上得前来道:「爷,你正在看帐!」

田七爷正看得细緻,没想到大娘会到这裏来,想那大娘自上次事件之后,己有
月余没进得这书房中来,田七爷见她今日兴致颇高,便道:「夫人,你也很久未到
这裏来,且坐。」

田七爷说完之后,便拉了大娘手道:「让我俩好好温存一番。」

大娘忙道:「爷,奴家今日找爷,有事商量。」

田七爷正在纳闷:「大娘今天是何事竟会来这书房之中?」听其有事商量,便
道:「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大娘见田七爷这般,便跪道:「奴家有事,请你先应了贱妇。」

田七爷见大娘这般,便道:「爷依了你便是。」

大娘忙道:「爷,奴家几经思索,想出家爲尼。」

「什幺,出家爲尼?」

「是的,请允许贱妇出家爲尼。因爲奴家只有出家,方才可以安心,你放了奴
家一条命,就是希望奴家好好过活,如今在这裏,奴家如同受罪,请你允许奴家出
家,在那佛堂之上,过一段清静日子罢,求求你,爷。」说毕,那眼泪便流了出来

且说田七爷听大娘欲出家爲尼,好生惊奇,但见大娘心意己绝,便知难挽留,
若强留必增添若许不快,不如就允了她,由她去罢。心中一悲,一口长气,便上前
扶了大娘起来,道:「夫人,爷依了你便是。」

大娘见田七爷已然应允,心中高兴,便娇声道:「爷,姑且让我俩再云雨一番
,日后妇人长伴青灯,不能再侍候爷了,还望爷保重。」便扑在田七爷怀中,用手
勾住田七爷脖子亲吻。田七爷被他这一撩拨,不由情兴欲泛,宽衣解带,在书房地
上搂在一起,云情雨意,郎意妾情,快活一番,不再细表。

次日,大娘含泪告别田七爷,向唤儿、二娘、三娘等人一一辞别,上轿,向那
观音庙而去,几经恳求,那庵主便择日把大娘秀髮裁了,收着关门弟子。那大娘每
日在佛堂之上,敲木鱼、诵佛经,生活得倒也清静。om

想那佛门清修之地,一没有繁华闹市,更是严禁慾事,最初几月,大娘还能忍
耐。后来,大娘便觉孤寞难耐忍耐不住了,想夜夜孤枕难眠,又想起昔日与田七爷
夜夜春宵,合那男子每两日偷欢之乐,不由心中淫意顿生,但这观音庵中,儘是女
流之辈,连男子都难看得一个,怎能交欢造爱?大娘日日处在淫慾煎熬之申,苦挂
苦撑,真是后悔出家爲尼。但爲时已晚。

且说一日,那观音庵有佛事。召来衆多香客,其中不乏些贪玩的公子书生,大
娘在这庙中,己是多月不见男子,今日得见这些公子书生,不由春心大动,淫性大
起。每当俊美香客从大娘身旁经过,大娘都会面露淫笑,眼放秋波,令许多风流公
子心动不己,想这佛堂之中,竟有这等浪蕩之人,怎奈生疏且香客衆多,不便上前
调弄,只能心中痒麻,空生淫意而已。

且说香客之中,有一公子姓张,单名爲良,乃是洛阳城中一药铺老闆独子,生
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其人更是好色成性,淫女无数,见这大娘如此这般,好生
心动,心中暗忖:「这尼是谁,好生标緻,柳叶眉,杏仁眼,俊美面庞,樱桃小嘴
,虽着一袭僧衣仍掩不住浑身风骚,虽不曾抹了胭脂,仍是丽丽动人。」

张良张公子直望得心中淫兴大起,不由上前道:「小师傅,小生张良,到这观
音庵烧香还愿,但无奈地理疏陌,恐有走失,还望小师傅在前引路,小生感激不尽
。」

大娘在那人群之中,早就窥得这张良了,见他风流倜傥,面貌俊美,一身书生
气息,己令他芳心酥麻,但见那公子朝他走来,不由春心大喜,听那张良言语,便
知人事有望,欢喜不已道:「好,公子,请这边走。」大娘满面春风,他领了张良
进了庵房。

他俩本是淫极之辈,虽心中想那春事,但俱不说出,一路无语。不再细表。

且说大娘引了张良,逕直穿过佛堂,去了裏间厢房,想那张良乃风流公子,见
大娘眼放秋波,嘴角轻笑,知其也是同辈中人,便不作声,随大娘进了厢房。

且说张良见四下无人,便一个急步,上前把大娘搂于怀中道:「娘子,小生熬
不住了。」

想那大娘虽已动了淫性,但毕竟还身着尼服,忙推道:「公子,不可……」但
那辞调娇气十足,媚态尽露,令张良馋涎欲滴,不由抱得更紧,用手隔衣在大娘玉
峰处搓揉开来。

大娘淫性抑了多日,今见到张良,心中己是大喜,经张良一抱,男人气息一下
涌入心头,令大娘浑身酥麻,芳心跃跃。张良又用手搓那玉峰,更令大娘心中欢快
,淫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他难受难忍。但他俩现身在后院,大娘忙道
:「公子,不可,不可在这裏。」

张良听大娘这等言辞,知其已是动了淫心,不由好生高兴,道:「娘子,去你
禅房若何?」大娘便拉了张良转进一间厢房。

张良刚一进门,大娘便主动用手勾住张良脖子道:「俊哥哥,奴家好生饑渴,
想我己有几个月不曾那个了。」

那张良见大娘如此骚浪,便道:「娘子,就让我来解渴与你罢!」说完,张良
便把那嘴印在那大娘唇上,相互亲吻吮吸开来。大娘已是好久不曾这样,当与张良
嘴儿相接之时,已是浑身瘫软,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劲吐了香舌,与那张良
亲吻吮吸。

且说张良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已是淫蕩之极,不由用手一下解了僧衣,但见
大娘玉峰高耸,皮肤光滑,嫩若花键,更足如羊脂般,令张良心动万分,不由用手
按住大娘双乳,使劲控搓拧弄。玉乳顿时胀涨起来,每一搓拧都令大娘兴奋不已,
心中淫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穴更是热涨难受,令其好生不爽。不由口裏呻吟
:「好哥哥,快些,快些,我受不住矣。」

且说张良见大娘娇酥模样,知其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大娘亵裤,在大
娘玉穴处一摸,那玉穴儿正自翕动抖颤,淫水将那穴儿润得愈发嫩腻滑腻,且灼热
无比。

张良大喜,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是坚挺如刀。

大娘用手一模,灼热巨大,不由狂喜,忙张开两腿,用手把那玉茎往玉穴之中
牵去,张良见状,猛一挺身,那玉茎便送到大娘玉穴之中,即刻,抽插起来,乒乒
乓乓,妹妹哥哥妙声大起。

大娘只觉胯下一紧,魂儿轻取而起,酥麻之感直透骨髓。想那大娘已是多日不
曾这样,不由竭力迎合,挺了腰肢,迎送张良抽插,口中呻吟不断,果是销魂。想
那张良本是风流浪蕩之人,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大娘更是独居数日,对这
醉红情事心仪已久,两人干成一团,却亦十分般配,雨意云情,畅快不已。

张良抽插数百余下,使突突洩了阳精,两人云雨完毕,交股在那地上躺了一会
,张良便起身整了衣衫,出了房门。大娘小睡,起身。理了衣裙,出了门去仍于佛
堂侍立。

此日事后,张良十分贪那大娘淫浪,便多次乘进香之际同大娘在厢房之中拔云
弄雨,快活缠绵,此中细话,便不再细表。这真是。

痛去汉子好生悲,看破红尘出家门。怎赖穴中多心事,难忍寂寞偷张良。

第八回浴桶裏鸳鸯戏水水池中二妇弄春

诗曰:

浴桶之中好去处,鸳鸯戏水洩春光。两妇池中自取乐,一片汙物浸水池。

话说大娘在那庵中耐不住佛门清静,动了淫心,勾引风流公子张良,两人做成
一处,好不欢快。把那佛门圣地当作淫乱之处,与那张良频频幽会,在那禅房之中
,颠龙倒凤,床笫交欢,弄春逞兴,不再细表。

且说田七爷自大娘去走后,着实悲伤一阵,便又恢複昔日品性,夜夜同那三位
妇人倾情云雨,亦是十分决活。

大娘之事对唤儿犹如当头棒喝,便未敢再去寻那陈亮,自顾儿伺弄田七爷,虽
每次不能尽兴,也将就过了日子。

而那陈亮知大娘事后,亦是担心,便敛了春情,日日认真教那吴付,恁敢做那
亡命蜂蝶!此后一家风平浪静,便不细表。

且说一日午后,唤儿午睡醒来,甚觉不适,便叫丫鬟在那卧房中置一浴桶,盛
上温水,闭了门窗,自顾儿洗起澡来,但觉那水滑畅温和,泡在水中,十分舒服,
一时性起,更在水中洒了香花,只觉芳香浓郁,沁入心脾,令人神清气爽,唤儿躺
在水桶之中,觉得毛孔舒张,浑身舒展,不由闭了眼晴,享受个中福分。

话说田七爷难以入睡,便在院子散步闭走。且说他刚转到唤儿窗下,便听裏面
哗哗水响,不由心动,知那唤儿一定正在沫浴,想他俩做夫妻已有多年,还从未享
过鸳鸯戏水滋味,不如今日去那玩耍一番。

田七爷愈想愈急,顿时淫兴狂泛。便悄声来到窗下,从窗口裏望,但见那屋子
中间有一半人高浴桶,水气蒸蒸,唤儿正在桶中洗浴,只见:那乌丝秀髮浸于水中
,更显乌黑;那白嫩肌肤在水中更如羊脂一般;那脸被水气一蒸,更是绢嫩绯红,
更是妖媚动人。

且说田七爷在窗外窥探唤儿如此这般动人心魂,不由淫兴大起,推了窗儿,跳
了进去。

话说唤儿泡在浴桶裏,舒服得哩哩哼哼直唱,乍见窗子推开,人影闪进,大惊
,定睛一望,乃田七爷也。不由娇声道:「爷,爲甚从那窗口跳进,看奴家洗澡?

田七爷未进得房已是淫性大发,见唤儿从水中站起,更是满心高兴,但见:

面嫩肌肤挂水珠,面若桃红带着眼;

玉峰耸耸爱草密,胜似贵妃出浴,赛却嫦娥沫浴。

直让田七爷心中慾火蕩蕩,只见他急忙脱了衣服道:「唤儿,爷好生想你,来
你我共浴。」

唤儿见田七爷抢入房来便知其意,既闻此言,亦不惊诧,遂大方道:「爷,既
然如此,奴家伺候便是。」说完,便伸了玉手把田七爷拉进浴桶之中。

但说田七爷进得浴桶后便把唤儿湿滑玉体搂在怀中,亲吻亲咂,忙个不停。唤
儿一边半推半辞,一边娇声淫语:「爷,不要嘛,让奴家先给你洗洗。」

田七爷温香在怀,哪能静心洗澡,用手紧紧搂住唤儿,哪肯鬆脱,那张嘴便在
粉脸之上吧吧卿卿吮吸开来。那唤儿便不再佯推,顺势贴在他怀中,任凭亲吮调弄
,口中哼卿有声,一副快活之像。

话说田七爷见唤儿乖巧顺从,不由心喜万分,手底加劲撩拨。但见田七爷把唤
儿两玉峰握在手中,使劲搓揉,将唤儿心中慾火也挑逗得沸沸扬扬不可抑止。

唤儿亦伸纤纤玉手在田七爷身上抚弄开来,那张小嘴更是主动地吮吸田六爷两
唇,吞津吐舌,丁香绽蕊,好不浪蕩,玉手同时往小腹下滑,触到田七爷腰间撅根
,但觉玉茎已是坚挺灼热,芳心欢喜,用手握住,使劲搓揉挑弄开来。

且说田七爷玉茎被唤儿搓揉一阵,不由更加坚硬灼热,那处更似有种炸裂之感
,田七爷心中似火烤一般,淫火攻心,正欲插穴煞火,但见那唤儿半跪水中,用手
握住玉茎,张开粉嘴,吮咂起来,啧啧之声不绝于耳,玉茎在唤儿口中好生快活,
唤儿一吮一咂,田七爷舒服得亦是一耸一挺,驱动玉茎在唤儿口中抽插起来。

唤儿被田七爷调弄一阵,淫火大着。这一番玉茎插嘴,更是慾火攻心,胯下玉
穴浸在水中已是涨痛,不由立起身子,背靠桶沿,分开两腿。田七爷亦是风月惯家
,立会其意。只见他立于唤儿胸前,用手扶了两腿,夹在腰间,用手分开唤儿爱草
,臀部一压那玉茎便一下插了进去,想那口中哪有这玉穴之中舒服。

那田七爷玉茎一入玉穴中,便觉穴中灼热火烫,似有强劲涡流欲吞纳玉茎,不
由自主,洋洋狂狂抽动开来。

且说唤儿摆了姿式后,被田七爷架了两腿,立刻抽插交欢开来。玉茎在玉穴中
抽插拉提,令玉穴好生舒服,直插花蕊,下下实在,唤儿狂喜不已,玉腿甩蹬,淫
水四溢,桶内温水「哗哗」直响,口中呻吟不断,哼哼卿卿,不住叫道:「好爷,
快,快,别停!」娇声浪语,浴波淫浪,花香人香,春意瀰漫,田七爷享尽人间豔
福,心头舒坦,更是用力抽插,虽然气喘如牛,却仍抵死缠绵。

且说两人干了半盏茶功夫,田七爷又把唤儿扶起,用手抱住大腿,分了身子,
便站立着把玉茎插入玉穴之中,抽扯起来,一抽一插,甚是有力。

唤儿更是狂叫不己,呻吟不断,那桶浴水被他俩搅得哗哗作响,直击桶壁,但
两人浑然不知,乐不知疲抽动提送,快活无度,巫山云雨,莫过如此。

抽提数百下,田七爷便不由自主喷洒阳精,灼热白浊液浆顺唤儿大腿根侧流了
下来,唤儿用手一摸,道:「爷,你看,这水儿合奶水差不离罢!」

田七爷一笑,拥住唤儿坐在桶中,道:「唤儿,今日之欢远胜平时,今后当时
而习之才好。」两人便在桶中互搓互洗,又悠悠调清,洗毕,两人上得床去,几经
调弄,又是一番云雨,便不再细表。

话说一日,田七爷携唤儿去了另一大富人家赴宴。家中只剩三娘和二娘在院中
做女红。日上竿头,阳光普照,三娘、二娘便一同在那后花园中散步玩乐,来到水
池劳,但见池水清澈见底,十分清凉,二娘便道:「三娘,今儿我俩在家,并无它
人,且天时炎炎,不如做回跳水青蛙,你道何如?」

三娘面上一喜,却故作担心道:「不可罢,若生人闯来,岂不汙人清白名声。
」从他言词之中,二娘得知三娘已是赞同,便唤随身丫鬟去关了后院之门,立于门
侧,不準任何人闯入。丫鬟领命,出得门去,闭了门户。

且说二娘见即刻动手解了衣裙,只不除那胸衣下裤,便欲下水,三娘忙道:「
二娘,你看四下无人,不如索性裸洗一番,你道如何?」

「你这贱人,依你就是!」二娘娇声娇气对三娘道。并顺手去了胸衣衬裤,玉
体裸露,跪着金莲,晃悠悠下了水池。三娘见二娘得以入水,也忙解了衣裙,褪了
胸衣衬裤,随即下水。

话说这水池乃后院中一井中泉水涌出积成,水清似镜,池底铺了细沙碎石,约
摸半人深浅。二娘、三娘在那水中更显白嫩,恰似芙蓉出水,更胜莲花百倍,好生
惹人怜爱。且说二娘、三娘入得水中,便捞清水淋浇玉体,遍体凉爽。

两人正洗得畅快,二娘忽然娇声道:「三娘,你的私处原来那等模样!」

三娘也娇声道:「你这贱蕩妇人,这话也说得出口。」

二娘不由浪笑道:「那天晚上,我们两人,还有四娘,更浪之事俱已做过,还
有甚话说不出口?」

「别说了,羞死人也。」三娘突然粉脸通红,羞怯不已。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二娘便自顾地揉洗起来。om

且说两人洗了一阵,三娘甚觉背上痒痛,恐是有虫子叮他背部,便叫了二娘道
:「二娘,我背上好生痒痛,来给我瞧瞧。」

二娘走到三娘背后一看,肌肤光滑细嫩,白嫩似脂,哪有什幺虫子什物,便道
:「我给你搔搔。」便伸了玉手在三娘玉背之上搔了起来。

且说这一搔之下,让三娘心中好生喜欢,有一种酥痒麻妙感浸入肌肤,更觉心
中有团火似的,既舒服,又难受,便娇声道:「二娘,你把我逗得受不住了,把那
晚旧事儿做一遍,解闷儿,你道何如?」

二娘在三娘背后搔痒,闻了此言,窃喜,却道:「你这骚蹄子。」更是「嘿嘿
」的浪笑开来。

且说二娘听了三娘话,好生高兴,自己早有这等想法,但恐三娘不允,今三娘
提出,心中自是高兴,虽有言辞推脱,但那双玉手则在三娘玉背之上来回抚摸搓动
开来。

三娘被他这一搂,不由心中更是痒极,丹田之处呼地腾升一股火儿,上窜攻心
,不由反了身子,勾住三娘脖颈,两张粉嘴凑在一起,使劲吮咂开来。二娘见三娘
这般逞性,不由暗忖:这小骚货,好生淫蕩。不由也紧紧搂抱住三娘,两人粉嘴相
对,舌尖互搅,真如一对快活青蛙,别有一番情调。

话说三娘被二娘香舌一番调弄,已是淫兴大起,不由分说,按住二娘玉峰,使
劲拧弄搓揉。三娘自嫁于田家,洞房开苞,每次交欢,那玉峰都是被田七爷拧摸,
今个还是首次抚弄女人玉峰,一触之下,二娘玉峰坚挺尖滑,肌肤更是细嫩若绢,
用手拧挤,唯恐有水溢出,令他直道有趣,不由用那纤纤玉手使劲拧弄开来。

再说二娘也是淫蕩之人,遂伸了两手按住三娘玉蜂拧弄挤搓。一触之下,不由
大惊,想这骚妇,这奶子竟如此庞大圆滑,难怪田七爷喜爱宠幸,就是女子也是喜
欢,不由手底添了劲度,使劲拧搓,三娘玉峰被二娘玩弄一阵,不由更加挺拔,唯
觉心底骚浪,似虫蚁钻心,忍禁不住,呻吟开来,更是芳心大展,使劲拧揉二娘,
直到二娘也是呻吟声起,浪语不断爲止。

两人如此这般玩弄之后,二娘道:「三娘,我下面洞儿好生胀痛,你爲我舔弄
一番,可否?」

三娘并不搭话,而是粉头一埋,把那小嘴凑在二娘私处亲吮开来。想那三娘自
己虽次次被田七爷这般玩弄,今儿还是头次舔这女人自家的东西,不由好生惊奇,
小心谨慎,用如葱手指拔弄爱草,隐约可见玉穴,桃源洞口已是春雨淫淫。他细审
片刻原来女子私处是这般模样,幽幽蕩蕩,窄窄曲曲,真是妙趣得紧!

惊讶之后,只见他,伸出香舌在那桃源洞口舔吸开来,且捲了舌头,伸入玉穴
之中,左右搅动。三娘遭多次被田七爷这般弄戏,但三娘做法别有一番妙处,只那
细细柔柔肉条儿,就合男人那粗物不一般,兼之左闪右别,力度绵长,真个令人魂
飞九天,飘飘渺渺,如坠仙境。

二娘丫丫欢叫,且用手分开玉腿,娇声道:「好妹妹,用力,深一点,真舒服
。」呻吟不止。突然,那玉穴之中一股爱液喷涌而出,直浇到三娘口中。

三娘忙道:「好生可恶,竟将这等东西浇我口中。」

二娘忙道:「三娘休怒,你可知,这东酉乃可滋血养年。」

「此话当真。」三娘见二娘点头,便深信不疑,遂埋了粉头,用那舌头舔拭玩
弄二娘玉穴,直舔得二娘两腿直蹬,口中大声浪语,玉穴时张时合,淫水汨汨,三
娘知它益处多多,啧啧遂吞了。

且说三娘亲吮二娘私处之后。觉得浑身如火烤一般,躁热无比,心中更难以忍
受,玉穴亦是胀痛不已。二娘见后,知其亦是淫火高扬,不用三娘开口,便埋头在
私处伺弄开来。二娘对这舌尖挑逗伺弄之术甚是精通,但见她一伸一卷,娴熟好看
,让那三娘吟哦歌唱,状若疯癫。但见三娘他:

玉腿乱蹬,娇腰狂摆,口中呻吟,鼻中鱼龙,玉穴更是张张合合。

二娘如此这般把三娘调弄一番,又伸出手指,在三娘玉穴之中作法,一抽一提
,更让三娘心醉,不由也曲了手指在二娘玉穴中搔挠,一提一抽,二娘直呼受活。
一时间,田家后院香声阵阵,两位院君口中香气直吐,鼻中更是哼成一片,煞是耐
看,煞是受听。

且说三娘、二娘正乐得高兴,突然,一丫鬟急匆匆从那门外跑进,见此情形忙
以手掩了眼,焦急道:「两位夫人,老爷归来,正四处寻哩。」便跑了出去。两位
院君听了,即刻停了,急忙取了衣裙拭了身子,面带桃红出得院门,适才余味尚未
退尽,晃悠悠往前院飘去。这正是:

浴桶之中好地方,两人一番戏水欢。两妇池中乐複乐,互摸互慰淫蕩生。
第九回逛妓院误得花柳患风寒倖免于难

诗曰:

风流总会付代价,一夜春宵沾花柳。偶遭风寒身体衰,因祸得福免于难。

话说三娘,二娘正于水池之中相互奸戏玩弄,正值高兴之处,那丫鬟忙告田七
爷回得府中,并四下寻他两人,惊讶不已,忙整了衣裙,来到大厅。

刚进大厅,但见田七爷正在那大厅踱步,唤儿也陪坐一旁,一脸愁容。他俩便
知有事发生,便急步走入,问田七爷道:「不知老爷寻我等何事?」

田七爷见他俩进得房来,便道:「今日集各位来,有一事相告,我欲去开封办
些事务,府中事务由二娘责管。半月之后,事毕辄回。」尔后,田七爷唤人收拾物
什,上轿出城望开封而去。

且说三位院君各自在院中做事,倒也平安。日子一久,唤儿便忍耐不住,寻得
陈亮,两人又在吴付书房中,做成一团,干那勾搭,亦是快活。想他俩自从大娘事
发后,便不曾亲近,此番云雨,更是如鱼渴水,情意绵绵,酣战难休,三个时辰不
歇,方才罢休,此中细节,不再详表。

话说田七爷日夜兼程赶到开封,几经协商,费尽心思,那桩生意终做成,赚了
万把两银子,便邀了几位朋友,在倾情楼上开了酒席饮酒作乐。

且说酒席那天,两个娇美姑娘左右陪坐斟酒,邀得几位名妓,弹唱助兴,席间
寒暄备至,触筹交错,酒杯传情,甚是快活。一顿宴席直从午时到夜间二更,方罢

田七爷送走衆人,便由一僕人扶着出了倾情楼,行至半路,不由动了淫兴,便
叫僕人扶自己去那丽春院。并拿出三千两银子,叫那僕人交给老鸨,叫他唤几位娇
俏姑娘,以供淫乐。

且说僕人见到三千两银子,心动十分。想自己跟了老爷多年,还未触过这幺大
笔钱目,不由生了歹心,暗道:「若寻位三等货色,这笔钱定会省下不少。」这般
想着,甚觉欣喜。遂扶了田七爷来到丽春院。

老鸨世故至极,一见田七爷打扮,便知大家商人,遂上前道:「官人要寻什幺
样的姑娘。」

「上等货色!」田七爷已是色迷人心,醉时亦能说出这等言辞。

「官人稍候。」老鸨便欲出门去寻姑娘。

僕人把田七爷扶至床上,亦急忙跟了出去。

话说僕人撵上老鸨,道:「院妈,慢步,小的有事相告。」

老鸨见是适才那位商人的僕人,忙笑脸道:「你有何事,是不是也要寻位姑娘
。」

那僕人道:「院妈,小的哪敢。我有一事相告。那商人乃一孤老头,生意亏本
,身无分文,但甚好女色,我见他好生可怜,陪他小饮了几杯,又扶他到得这裏,
恐只有几两银子罢,上等姑娘定召不起。」

老鸨听了此言,道:「这老色鬼,没银子也来寻妓。」

「求你可怜他,我这尚有些银两。」

老鸨冷笑道:「便宜他!」

「谢谢院妈成全。」僕人连连作揖道谢,老鸨冷笑而去。

且说田七爷酒醉得厉害,迷糊间,似觉一娇美女子进了房内,便一下跃起,搂
那女子在怀中。女子顺势倒来,任其抚玩摸弄,娇声莺语。

田七爷此时已是色迷心窍,只觉伊人可爱,急慌慌去了女子裙带,裙衫一掉,
玉体尽现,只见玉峰颠颠,面嫩如脂,两臂修长,柳腰更是蕩人心魄,私处芳草丛
丛,只看得田七爷心中痒酥,玉茎挺立,心中更如火烤一般,难以按捺。
但见田七爷三五两下褪了自家衣衫,以手握了玉茎,那女子甚是识得风月,立
刻上前,半跪于田七爷两腿之间,握了玉茎,揉揉拧弄。弄得田老爷果觉舒服十分
,那女子张开粉嘴,把那坚挺玉茎含在口中,使劲吮吸,田七爷心中高兴,不由「
呵,呵」叫个不停。

大约一柱香功夫,田七爷终忍不住,扶那女子起来,低头噙他双乳,吮咂,且
以手挤搓。

田老爷慾火迸裂,势不可阻,只见他将那女子摁倒在地。分开两腿,便欲低头
亲吮玉人玉穴,刚一凑近,定晴一觑,不中大惊。

但见那女子玉穴周围满是肉籽,更见红斑,且呈脓黄之状,气味恶臭好生难闻
,田七爷诧道:「此乃何故?」

那姑娘正处兴头,听了这等言辞,一惊,急道:「那日,奴家受人欺辱,交媾
之后,便这等模样,并无大碍。官人只需轻些便是,小女子便感谢不己。」

田七爷在上,听女子言辞,必中疑虑全无,又欲亲吮,但气味太过难闻,便分
了腿,俯在那女子身上,用手握住玉茎,对準玉穴,插了进去,抽动开来。

既是青楼女子,干得皮肉行当,也是情理中事。但见那女子挺身擡臀,挺露玉
穴,田七爷抽插,玉茎耸耸,直达花蕊,连根而没,状若小牛潜水,浮浮沈沈,十
分情趣。

且说他俩一气入了两百余下,田七爷全无疲惫,扶那女子到软床上,摆了姿式
,又做成一团。两人均己大汗淋漓。田七爷只道今夜王母娘姨做了月老,把一千娇
百媚女子与他受用,竟连战连伐两个时辰,方才洩了,只捨不得那女子,遂搂了交
股而眠。

次日醒来,田七爷却寻不着那女子,磋歎一番。出了妓院,唤了僕人,去了客
栈。僕人一夜赚得三千两银子,心中暗喜,便不再表。

两日之后,田七爷取得物什,辞谢朋辈,雇轿回府。

且说田府中,唤儿得知田七爷即归,便不敢再会陈亮偷欢,以免洩了春光。每
日皆到上房同三娘、二娘一道做女红,玩耍嬉戏,专候老爷回府。

一日,他等正在院中品茗,田管家遣人来报:老爷已回府中。三人急理衣裙,
上得前厅,见田七爷依然那般,只是有些樵悴,恐是劳累所致。

田七爷见到三位夫人,见他等依然风姿绰约,豔丽超群,不胜欢喜。寒暄一阵
便回书房休息,三位夫人各自领了物品和玉物,回到房中,不再细表。

当日晚上,田七爷在后院置了一席酒菜,与三位夫人一道吃酒,三位夫人更是
大献慇勤,言辞之间,诉尽相思之苦。田七爷也说了若许知心话儿。

四人一直狂饮,到那三更时分,方才结束。田七爷一路奔波,已是劳累,加之
饮酒过多,早呈醉迷之态。三位夫人合力将他送到书房,刚扶上床,田七爷忽然一
把抓住三娘道:「乖乖儿,今晚你就陪爷。」二娘及唤儿低头。退去,闭了房门安
息。不题。

且说田七爷一把拉住三娘叫其陪宿。三娘甚是欢喜。想那田七爷一拉之下,三
娘白嫩纤手被他这个正着,他见唤儿、二娘出得门后,不由显出本来面目,顺势倒
在田七爷怀中娇声莺语:「爷,奴家想煞了你,日日翘首以待。今晚,奴家竭诚伺
候,只老爷明日别忘了我。」

田七爷已是醉迷,听了此言,只觉得三娘真是有情有义知情识趣巧人儿,便道
:「爷便好好弄你,让你永生难忘。」说完,田七爷便在三娘身上抚摸起来。

他俩均是风月场中老手,三娘心中渴望,田七爷自从那晚在开封宿妓之后连日
赶路,也未近得女色,急促促相搂相抱,热切切淫心如潮。三五两下,两人便解去
衣裙,裸体相呈,在那床上干成一团。但见:

一个玉肢高翘,口中香喘,一个汗流夹背,仍抽插不停,

两人郎情妾意,水乳交融,更似乾柴烈火,猛干不止。

到了五更鸡叫之时,田七爷方洩,两人说不完温存活儿,但觉春霄苦短。老爷
终是上了年岁,忍不住呵欠连连。三娘遂闭了樱桃口儿,偎在老爷怀裏,不言不语
,似只适情知意猫儿,箇中滋味,不提也罢。

且不说田七爷合三娘同攀巫山,单说唤儿是孤枕难眠,春情涌动如潮,时起时
伏,令他坐卧难安,偏是夜大风劲吹,故伤了风寒,且一日胜过一日,更是严重。
丫鬟将病情告了田七爷。

田七爷便亲自带了郎中来到唤儿房中。只几日不见,唤儿已是憔悴不堪,两眼
无神,面色苍白,且不住咳嗽。显然病势不轻。田七爷忙着郎中诊断,并吩咐厨房
,每日给唤儿炖得仔鸡,又去那药铺购了人参,给唤儿补养身体。

郎中写了方子,临去对老爷道:「忌房事。」退去複向那田七爷道:「夫人中
了风寒,甚爲严重,调养半月,便会好起来,切记,以免伤了元气,留下终生遗憾
。」

那田七爷满口承应,暗想大娘己出家爲尼,万万不可再使这唤儿有个三长两短
。三位夫人中唤儿尤是可心,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令人着恼。遂精心照料唤儿
,自是遵从医嘱,夜间不来招惹。

一日晚,田老爷宿于二娘房中,二娘甚是高兴,薰了香,抹了粉,又令厨房送
了几样小菜,两人在床前吃酒,来了醉意,抱在一起,云雨开来。一直弄到五更天
时,方才尽兴。二娘空旷多时,今日享得极乐,虽是累极却不捨老爷玉茎,竟将它
噙于穴中不放,方才欢然入睡。那田七爷次日醒来,两人又是一番调弄,云雨一番
,方才起床。

十余日后,丫鬟正伺候唤儿吃药,突见三娘、二娘惊惊慌慌跑入房中,斥了丫
鬟,关了门户,道:「四娘,不知怎幺的,这几日私处甚是疼痛,你给我们看看。

二娘、三娘脱了裙衫,去了衬裤,立于唤儿身旁。三娘张开两腿,但见玉穴周
围生了许多水疹,又红又肿,已有地方出脓,十分难看,更有刺鼻气味,唤儿不由
掩了鼻口。二娘下面情形与三娘差不多。两人面带愁容,又惊又忧。

唤儿还从未见过这般,不由惊道:「怎的会这样?」

「我等也不知道,前几日有些痒痛,便用手搔,那想竟成这等样子?」二娘一
脸焦急。

唤儿急道:「快去寻郎中。」

「想这等地方,怎能让那郎中看却,如是老爷知道,定会把我等撵出家门,万
万不可,哪可怎办?」

唤儿也替他俩担心。二娘、三娘见唤儿亦无方略,便穿了裙衫道:「且自顾儿
寻些药丸拭拭,愿能好却。」

且说三位夫人正在焦急,那房门却自个儿弹开了,举眼看,原来是田七爷站于
门口一看。

但见田七爷也是满脸愁色几番欲言又止,令人费解。唤儿便问:「老爷,有甚
不开心事,说来合大家听听。」

田七爷憋红了脸,似有难言之隐,二娘,三娘脸色微变,亦催他,田七爷终放
言道:「三位夫人都在,我正在寻三位哩。」

「不知何事?不知怎的,我那如意儿近几日胀痛不已,好生难受。」且说且将
裤带松下,用手拉住那物,三妇但见那玉茎红肿,有红色斑点,更有脓水溢出。三
娘、二娘见那老爷这般状况合他等一样,不由惊讶。这真是:

一段风流快活时,沾上这等;不觉同妇共淫乐,染得三人痒複痛。